“恩,可以的。”
護士在桌上麵拿了一瓶礦泉水,輕輕地抬起了我,溫柔的倒向我的嘴裏,護士輕聲問:“夠了麼?”
我眨了下眼睛:“恩,夠了,謝謝你。”
“沒事,有事情的話再找我哈。”
小護士走了,我躺在病房裏麵,漸漸的睡去,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病房裏麵多出了一個人,起初我也沒怎麼在意。但是我越來越感覺那個人的身影特別的熟悉,她緊閉著眼眸,額頭上都是汗,另一個護士走了進來,給她掛了點滴,護士輕聲的歎息著:“誒,這麼年輕就得了癌症,真是可惜了。”
床上躺著的人沒有動,就連護士給她打針的時候她都沒有動一下,小護士繼續說:“還在昏迷中,真是不幸。”
正當護士正準備離去的時候,我輕輕的呼喚著護士:“護士姐姐,護士姐姐,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護士走了過來看著我:“您需要什麼幫助小弟弟?”
我輕輕的說:“能喂我喝口水麼?”
“可以。”
護士輕輕的把我抬起來,溫柔的喂我喝著水,我盯著小護士的胸部看著,小護士也發現了我的異樣:“小色狼。”
我抬起頭,用我那天真無邪的眼睛盯著小護士:“原來你叫何靜。”
這次輪到小護士眼紅了,小護士還以為我在YY她:“對啊,小弟弟。”
“謝謝你,你能告訴我那個病人叫做什麼名字麼?我感覺她好熟悉。”
何靜一臉曉得的樣子:“我懂得,我懂得,他叫做薛月兒。”
“什麼,薛月兒?你說的真的是薛月兒?”
小護士對著我虛了一下:“小點聲,這裏是醫院。”
“對不起哈,你確定沒說錯名字嗎?”
“我今年剛大學畢業,還認識字。”
“那你能告訴他是什麼病麼?”
“腎衰竭。已經快到晚期了。”
這時候何靜的電話響了,何靜跟我說了句有事情按鈴之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看這薛月兒的臉龐感覺到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個有些開放的姐姐其實對我很好,隻不過他的性格就是那樣,畢竟人和人之間的性格都不同。
突然之間病房的門打開了,薛賀走了進來,薛賀拿著一個老年機在打電話:“爸媽,你們盡快回來吧,姐姐現在昏迷兩天了。”
“行,我和你媽晚上就坐飛機回去。”
薛賀把電話扔到了一旁在慢罵道:“在這醫院就呆了三十分鍾電話就丟了,真點喪。”
薛賀坐在了薛月兒的旁邊,薛賀輕輕地握住了薛月兒得手,薛賀輕輕的把姐姐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姐姐,你要快點醒來,你會沒事的。你要快點好來。”
我看著有些憔悴的薛賀稍微有些感覺到心疼,原來薛賀不是背叛了我,而是自己的電話丟了看來我有些誤解薛賀了。
我輕輕的叫著薛賀的名字,薛賀剛開始根本沒有理我,隻是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姐姐。薛賀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一絲異樣,抬起頭看向了我,薛賀驚呼:“強哥,你怎麼了?你怎麼也在這個醫院呢?”
“我被李佳琪紮了!”
“什麼玩應?現在開始玩死手了。”
“前天你幹嘛去了?”
“我在醫院陪我姐看病啊,媽的,剛到醫院半個小時都不到電話就丟了這個來氣。誰都聯係不到。”
“我這次是被人埋伏了,李佳琪這次準確知道了我的位置。”
“你是什麼意思?”
“我懷疑我們的隊伍之間出現了奸細。”
“先別想這麼多了,你多多休息吧,現在所有人都有嫌疑,等你病好了咱倆在一個一個查。”
這時候大東和穀碩石頭走了進來,大東胳膊上麵時候還沒有卸下去,但是現在卻可以自由行動了。大東看著我露出了大黃牙:“誒呀強哥,你怎麼了這是?”
我白了大東一眼:“你瞎啊,我住院了。”
“我剛出院你就住院了,這麼快啊。”
“還不是因為沒有你,每次對上李佳琪我都輸。”
大東聽見李佳琪之後明顯的歎了口氣:“李佳琪這人是個奸雄,心機重,下手狠。和曹操一樣,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你和這個李佳琪有什麼交集麼?”
“初中的時候我和這李佳琪就是一個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