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許諾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眼睛,她感覺今天的被窩比以往暖和好多,身邊好像有個暖爐,暖爐,許諾這才意識到不對,她猛的坐起來,看像剛才她睡的位置。
她看到一個龐然大睡在自己身邊,很快她發現這個大物是陳然,她像電視劇裏的女主角一樣尖叫起來:“啊啊啊,陳然,你怎麼睡在我的床上?”
陳然被她的叫聲吵醒,但她明顯比許諾鎮靜,不愧是學過表演的,他無辜的說:“你昨晚一直抱著我,我都沒有睡好。”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抱你。”許諾矢口否認。
“你再仔細想想昨晚發生的的事情。”陳然開始誤導對方。
許諾回憶昨晚,兩人一起看煙花,看雪,然後自己靠在他的懷裏,然後自己好像睡著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可能,你說,你對我做了什麼?”許諾質問陳然。
陳然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他委屈的說:“許許,你不用對我負責,我是自願的。”
他這一說,可把許諾嚇得逃了八丈遠,她顧不上穿鞋下了床,離陳然遠遠的。
“你胡說,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清清白白的。我才不信你說的鬼話”許諾看了看身上完好無缺的衣服絲毫不信陳然的說辭。
“不過你要真的不信,你跑什麼啊。許許,我真的是自願的,自願當你的暖爐還有枕頭。”陳然決定不逗自己家的姑娘,不在她的允許下,他是不會動她的。他知道她骨子裏還是很傳統的女生,保守,他們之間一直是不跨越雷池一步的。
許諾深吸一口氣,還好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倒打一耙的問陳然:“陳然,我昨天又沒有喝酒,怎麼會拉著你不放,說是不是你想對我圖謀不軌,所以爬上我的床?”
“許許,你老是說我電視劇看多了,你才是看多了吧,你又不是霸道總裁,也不是百萬富翁,我怎麼會洗幹淨撲到你的床上。”陳然抵死不承認,這是自己預謀的。
“你這麼說,就是我沒有吸引力咯?”許諾反問他,陳然剛想回答,又被許諾打斷,“不要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不管是我留你還是你自己留下來,你都不應該在早上出現在我的床上。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陳然你就看著辦吧。”
看見許諾放了狠話,知道她是真的在意了,陳然也開始反思,自己該不該製造這樣一個惡作劇。他最後還是決定向許諾道歉,不應該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
“許許,我錯了,是我昨天自己留下的,但我的初衷是好的,我是看你老踢被子,所以留下來幫你蓋被子,有一點我沒說錯,是你在睡夢中慢慢向我靠攏的,我們之前是有條楚河漢界的。”陳然主動坦白事情的真相。
盡管陳然說的天花亂墜,許諾依然不為所動。
麵對許諾的沉默,陳然拿出常跪的精神問她:“好吧,說吧,想要怎麼懲罰我?”
此話一出,許諾悠閑的說出兩個字:“橙子。”
陳然秒懂,許諾這可不是親切的喊他,而是他給的懲罰是幫她剝橙子皮。許諾喜歡吃橙子可她不愛剝,因為她留著指甲,喜歡在上麵塗各種顏色的指甲油。
陳然還曾經說她臭美,她回擊愛美是女人的天性。
橙子皮很厚,許諾不好剝開,用刀切,橙子的新鮮汁液就會流出來,許諾很是心疼,覺得太浪費了。所以她想到了一個辦法,隻要陳然惹她生氣就罰他剝橙子皮,既懲罰他,又滿足自己。
陳然坦然接受了這個懲罰,他現在隻關心熟練,陳然希望不要剝太多,手會疼。他忐忑不安的開口問:“這次剝幾個?”
許諾早已在心中想好一個數字,她伸出一個手掌對他比劃說:“這次不多,五個。”
“許許,上次才三個,這次五個還叫不多啊?”陳然反問不多起因。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上次是小錯,這次是大過。”許諾這次被他占了這麼大的便宜,心裏非常不甘心,讓他剝五個橘子還是少的。
偏偏陳然不領情,他還想繼續遊說許諾減輕懲罰:“許許,老佛爺,小公主,三個橙子行不行?”
“十個。”許諾闊氣的說。
陳然欲哭無淚最後苦口婆心的說:“許許,我這可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你啊橙子吃多了容易傷肝氣,發虛熱。”
陳醫生貼心大講堂開課啦,許諾回答:“謝謝關心,我又不是一定要今天吃完,我可以今天吃一個,明天吃一個,後天吃一個,但你是要隨叫隨到的。”
“真的不能商量嗎?十個好多。”陳然做著無謂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