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醫院,我真的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你快點會學校吧,別被我穿傳染了。”陳然遊說許諾離開這裏。
許諾伸手摸摸陳然的額頭,“不行,太燙了,真的發燒了,你這樣不行,我們去醫院找醫生。”
“我不去,就不去醫院。”陳然生了病像個小孩子一樣耍賴。
“陳然,你不會是怕打針吧?”通過陳然的反抗,許諾得出自己的推理。“你都這麼大了,還怕打針。也不知道是誰幾個小時前說,你要是發燒了,就馬上打電話給我,我們去醫院,不要怕麻煩。”
陳然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自己怕打針,“對,我就是怕麻煩所以不去醫院。”
“我不怕麻煩,我帶你去醫院。”許諾堅持去醫院,陳然堅持不去醫院,許諾也拉不動他,隻能妥協,變身徐大夫,“不去醫院可以,但必須吃退燒藥。”
“可是我沒有藥。”陳然說別人的時候那是大道理一堆,到了自己就毫無原則。
許諾這才後悔出門沒有帶上陳然買的感冒藥,誰知道他就這麼倒黴發燒了。“我出門給你買,你好好休息,起來睡好,把被子蓋好。”
許諾開了門,陳然還是像個死屍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許諾看了他一眼,他翻了翻身體把被子蓋好,雖然頭很痛,他仍然關心許諾的安全,“許許,你別去了,天太晚了。”
許諾答了一句,“沒事。”便拿著房卡著急的出門買藥,許諾不敢耽誤時間,她怕陳然燒的厲害,一路跑著出去,又跑著回來。
在一次性杯裏倒了開水,許諾嫌它涼的太慢,又拿起一個空杯子來回倒,希望它冷卻的快點。
藥和水都準備就緒,陳然這邊又撂挑子不幹了。他表示自己不會喝藥,許諾不相信怎麼可能不會喝藥呢,誰知道這少爺真的不會喝,試了幾次都吞不下去,吐出來還浪費藥丸。
許諾認命的把藥丸磨成粉末兌水喝,都這樣了陳少爺還是不幹,他嫌苦。許諾瞪著坐起來靠著枕頭的陳然,無可奈何的問:“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少爺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你親我,你親我就喝。”
麵對陳然的霸王條件,病人為大,喝藥為重,許諾隻能接受,她親了親陳然的左邊臉頰。
“不夠。”少爺不滿意的說,許諾又在他右臉親了親。陳然還是搖搖頭,她覺得陳然這是為了不喝藥,在這裏拖延時間。
她有些生氣的問:“喝不……”最後一個喝還沒有說出來,她就被陳然強吻了,這是她的初吻啊,可惡的陳然生了病竟然敢強吻自己,許諾狠狠瞪著他,導致陳然有些心虛。
他確實是仗著生病所以動口,他放開許諾說:“許許,接吻是要閉著眼睛的。”
“你就不怕把你的病傳給我嗎?”許諾沒有好語氣的說。
“是哦,對不起,我隻是想親你了。”陳然傻傻的道歉。
許諾把弄好的藥喝到嘴裏含著,撲到陳然身上對準他的嘴把藥渡進去。等他都喝完,許諾想繼續加深這個吻,卻不知道該怎麼做。陳然也因為剛剛許諾的問題,不敢再親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許諾睜開眼向陳然眨了眨眼睛。
陳然見她喂完藥也不離開,又向自己暗示,再傻的人也明白女友的意圖了。他加深了這個吻,在心裏想,女人還真是難懂,一會不讓親,一會讓親。而許諾想的是陳然果然是頭豬,還要讓自己提示他。
心滿意足親到自家姑娘的陳然傻傻的笑,許諾見狀發表獲獎感言,“我們這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嗯嗯,同甘共苦。”陳然此刻笑的像個花兒一樣燦爛,他感謝老天,感謝這場雨,感謝生病。
“那你自己能把剩下的藥喝完嗎,還是還要我喂?”許諾拿著藥問陳然。
陳然接過藥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喝完。”親吻雖甜,但他不想許諾再品嚐藥的苦,她隻享受甜蜜就好,有什麼苦自己抗。
吃完藥,許諾又拿出剛剛買藥時,順便買的粥讓他喝。陳然繼續提出不平等條約,讓許諾喂她。
看著他滿心期待的眼神,和生病的份上。許諾滿足他的要求,用湯匙一口一口的喂他。吃完稀飯,陳然的藥勁上來了,他昏昏欲睡,還不忘交代許諾回學校注意安全。
陳然因為生病睡著了,許諾幫他蓋好被子,卻沒有離開。她坐在那裏靜靜看著陳然的睡顏,然後用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緊閉的眼睛,再從眼睛到鼻子,到嘴巴。用自己的手充當著畫筆,描繪著一個叫陳然的男孩的臉龐。
許諾就這麼守了陳然一夜,她用濕毛巾搭在陳然的額頭給他去溫。隔斷時間摸摸他的額頭,感受一下溫度。直到陳然的額頭不再滾燙,恢複常溫,她心裏的大石頭才算落地。
確定他沒事之後,許諾才敢趴在陳然的床邊休息,緊緊握著陳然的手,他們一起進入甜美夢鄉。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生病陪你一起喝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