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拓草、桔梗、風信子,姑娘怎麼如此傷感?“
“你認識鴨拓草?”
“鴨拓草葉形為披針形,莖為匍匐莖,花瓣上麵兩瓣為藍色,下麵一瓣為白色,花苞呈佛焰苞狀,綠色,雄蕊有6枚,主要生長在朝鮮、俄羅斯、北美、日本以及中國四川和雲南。我最喜歡的它的別名碧嬋花美而不俗有意境。姑娘你呢?”
“我喜歡藍花姑娘。小女子喬喬,請問公子大名?”
“在下安承鎬是也。”
“安承鎬?公子名為安承鎬?”喬喬瞪大了眼睛。
“難道姑娘聽過這個名字?”
“沒有。隻是偶然覺得和公子有緣罷了,你是第一個認識並且了解鴨拓草的,不瞞你說我確實覺得你的名字很耳熟。”喬喬解釋道。
“看來我們真是有緣了,你是我從美國回來認識的第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不俗之人。”安承鎬此時的滿足神情仿佛得到了哥哥的肯定一樣。
“安公子也喜歡文字?”
“不才喜歡看,卻不曾寫過,隻是偶有興致做兩篇散文罷了。”
“公子可曾讀過尹曉池的《星星的記憶》感覺如何?”
”曾書未曾讀過,不過,讀過此女子的《鎖願》甚是喜歡。”
“喬喬,你跟誰說話呢?”周寒晨從屋頂上下來,看見她正對著玻璃牆跟牆外的一位先生說話呢。
“一個誌趣相投的朋友。”喬喬回答。
“喬喬姑娘,在下就先告辭了,咱們後悔有期了。”安承鎬把“了”字拖得老長,像唱戲似的,生怕別人沒聽見。
見喬喬揮手道別才轉身離去,一路上他都在想在這樣繁華的城市裏居然會有這樣一個清新淡雅的奇女子,實乃此行回國的大收獲,如果不是她有男朋友,必定征服這樣一個女子,疼她、愛惜她。
”承鎬,我們在濱江路附近的白華飯店。“安東隅邊開車邊講電話,副座上的薇軒聽到承鎬這個名字不由覺得頭疼。
‘‘知道了,我就在濱江路,一會兒就過去”接完電話他轉了個方向。
“哥,我今天碰到個奇女子,雖在這大都市裏,卻清新淡雅的很”。
坐在安東隅旁邊的薇軒覺得很是不自在,臉上紅一陣的白一陣,心想,他們才回來這麼一會兒能遇見什麼樣的女子,應該他口中的奇女子就是自己了。這個安承鎬雖然脾氣壞了點倒還是聽有眼光的,不過,他幹嘛跟東隅哥哥講這些呢,不會是拍馬屁吧?
“哦?是怎樣的女子能讓承鎬你看在眼裏的?”安東隅瞥了薇軒一眼,看出她的不自在,雖然薇軒是可愛的女孩兒卻絕非是安承鎬口中的清新淡雅,可他才這麼一會兒他到底是有怎樣的奇遇呢?
“這我也說不上來,不過,看到她跟她講話你會覺得很舒服很放鬆”安承鎬瞅了眼怪怪的薇軒,提高了分貝道“她居然知道鴨沰草呢,且很溫柔。”他故意用挑逗的眼神再瞅了眼薇軒。
“文藝女青年可冷傲的很,怎麼能是讓人放鬆的呢?”安東隅不由得想起最近正讓他頭痛的尹曉池。
“哥,我知道你是大總監,見過的文人比我多,我也知道文人的那股冷傲勁兒,但凡是總有例外的是吧?我們總不能因為一些文人的冷傲就認為所有喜歡文學的人都不是好人吧?這樣說的話,我也是冷傲之輩不成?即便是冷傲難道不比庸俗、世俗的好嗎?”安承鎬意向最不喜歡的就是安東隅用他商人的眼光去看待人或事物,看到這樣的他,心裏麵總是有一陣酸楚。
安東隅沉默著,想說些什麼卻還是選擇了沉默。薇軒可是沒見過東隅這樣難堪過,心裏很是替他委屈。
“安承鎬!”她漲紅了臉,平日裏可從沒見她這樣大聲的說過話,即便是認識了她好幾年的安東隅也是一愣。“你能不能成熟一點,東隅哥哥為了你好久天都沒有好好的睡覺了,你一回來就是這個樣子”
“薇軒”安東隅很平靜的擺了擺手,試圖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為我?我能有什麼事情?”這次倒成了安承鎬不依不饒了。
“就是你所謂的清新淡雅的一類人在利用你的名字炒作,你這明星的光環已經幹擾到東隅哥哥的工作和生活了,怎麼,這些在你決定步入娛樂圈的時候沒有想到過嗎?”
“哥,是怎麼回事?我不相信這個女人說的”安承鎬茫然的看著安東隅等待他給他一個解釋。
“沒事,快,坐下來吃飯。”
他們都知道安東隅是一個怎樣的人,都沒在說什麼,在一種靜謐卻又緊張的氣氛中吃完了安承鎬回來的第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