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把人變成工具的地方,這裏是使人迷失、墮落的地方。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穿著橄欖色的軍裝,手裏拿著皮鞭,戴著紅色的軍官帽,他大聲吼叫著,激勵著正在訓練的士兵,“小姑娘們,拿出你們吃女人奶子的力氣來,讓我看看這裏有幾個慫貨!”
“喂!不要像個娘們一樣哼哼唧唧,來,把你們在床上的幹勁拿出來!”
說話的這個人,正是德克手下的訓練官,“白胡”,是一個當了一輩子兵老家夥,是一個比茅坑裏的石頭更臭更硬的老家夥。
士兵在刀尖上做著俯臥撐,堅持不住,便隻有死路一條,在倒吊著的鋼索上攀爬,一個士兵體力透支,手一鬆從鋼索上倒掉了下來,他的雙手緊緊攥住鋼索,才沒有摔到地上去。
白胡拿出一把匕首,甩了過去,一刀刺中這個士兵的胸口,士兵落在地上,變成了一具死屍。
“弱者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訓練大廳裏隨時都在上演著生死搏殺,一個使用雙截棍的士兵,和另一個戴著鋼鐵拳套的士兵,正在搏鬥,隻見他們你來我往,雙截棍虎虎生風,鋼鐵拳套攻守有據,一個不留神,雙截棍一棍砸空,來不及收回,被鋼鐵拳套逮住了機會,一拳打在對方的臉上,直接把臉轟個稀碎。
兩個拿著匕首的士兵,在互相攻擊,這兩個人是親兄弟,哥哥的身體明顯比弟弟強壯,一下子把弟弟摔倒在地上,拿著匕首,作勢就要紮下去。
“等一下!”弟弟急忙喊道。
哥哥的手停住了,但是白胡卻喊道:“殺了他!”
“可是,他是我的弟弟!”
“這裏沒有你的弟弟,隻有你的敵人,想要活下去,就殺死他。”白胡冷漠的說道。
哥哥拿著手裏的匕首,看著弟弟的眼睛,這一刀終究紮不下去。
“殺了他!”黑暗當中有人喊道。
“少校!我不能殺死我的弟弟,我做不到!”
“殺了他!”德克的另一個得力手下,少校,重複著剛才的話。
忽然,躺在地下的弟弟,一刀刺進了哥哥的胸口,哥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眼神裏充滿絕望和痛苦。
哥哥永遠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幹得好!”少校誇獎道,“不擇手段的殺死敵人,這才是訓練的最終奧義。”
一個士兵上前來報告,“少校,巡察隊的隊長被人殺死了,情況有些不同尋常。”
少校和白胡到停屍房去查看巡察隊長的屍體,隻見巡察隊長的臉扭曲著,五官擠到了一塊,讓人感覺到說不出來的醜惡可怖。
“少校,訓練長官,巡察隊長被人一指打碎了頭骨,頭上破了一個大洞,他的整張臉都向這個洞裏塌陷,所以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用一根手指頭、、、、、、彈碎頭骨???你他媽是在逗我嗎!!!”白胡怒極吼道。
少校卻很冷靜,說道:“據我所知,隻有神才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但是、、、、、、我們是神最忠實的軍隊,神不會懲罰我們的,除非、、、、、、這個人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你和我們說說,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警告你,別他媽逗我!”
“不用了。”天空之上,忽然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