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英:“……”
孫英聞言臉色好轉了些,忍不住開口道:“你……什麼意思啊?”
“我得為你討回公道啊。”
蘇珊得理所當然。
完,蘇珊直接唇角上揚,開口道:“所以啊,剛剛我特地為了你啊,去查看了這個大廳到底有沒有監控設備……好巧啊,真的有呢……”
“現在啊,我就把監控拿出來,這樣的話,讓大家親眼所見,是這個女人撞了你,潑了你,你多無辜,你多可憐啊。”
“什麼?”
孫英顯然是被嚇到了,臉色有些難看。
顧念:“……”
實在是忍不住了。
真的好想笑啊。
怎麼辦啊。
這蘇珊一定是個神助攻啊。
夏寵也懵逼了片刻,然後很快回過神來。
運氣實在是好到爆,這位大美女是來幫自己的,實在是太幸運了啊。
……
“正好大家也都可以看看。”
完,蘇珊唇角上揚,將原本複製到自己手機上的視頻監控截取當眾播放。
“真好呢……我馬上就要給你證明清白了,做好事不留名。”
孫英:“……”
眾人的視線集中到了蘇珊的手機上,果然,畫麵中是孫英和楊雯。
楊雯原本是正常行走,是孫英突然轉過身子,然後直接撲到了楊雯的身上,楊雯手中的香檳酒就灑到了孫英的身上了。
其實……仔細看的話,楊雯身上也被灑了。
隻是楊雯最新上前想要幫忙擦拭孫英身上的酒漬,卻被孫英沒好氣的推開,然後緊接著,就是孫英手指著楊雯的頭怒斥。
夏寵和顧念很快就趕了過來。
“你這個女人,是真的來幫孫阿姨的嘛?我怎麼覺得你是來拆台的啊?”
顧念佯裝恍然大悟,然後捂嘴偷笑道:“這分明是孫阿姨撞了人家楊阿姨嘛?”
蘇珊:“……”
這顧念的戲還真的是越來越足了啊。
太討人喜歡了啊。
被傅景深寵壞了唄。
蘇珊徉裝無辜的吧唧著嘴兒,杏眸更是我見猶憐。
“實在是對不起啊,孫阿姨啊……你看,你剛剛那麼信誓旦旦的,我一心擔心你受了委屈,吃癟,所以才去幫忙找監控,來證明你的清白的啊,哎呀……我真的是好心辦壞事啊。”
夏寵:“……”
撲哧!
如果可以,真想給她們倆點讚啊,順帶頒發個奧斯卡啊。
夏寵咳了咳嗓子,見孫英吃癟無話可了,沒好氣的開口道:“我親愛的大伯母,真相都擺在這兒了,請問你還有什麼要的嘛?”
孫英:“……”
孫英臉色有些難看,沒好氣的擺了擺手。
“反正……就是她不心……走路的時候不會長長眼啊……”
見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孫英不自然的開口道:“算了算了,這事兒就這樣了,這禮服不要你們賠了,就當是我自認倒黴算了,晦氣死了。”
完,孫英要走,卻被夏寵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慢著,我有你可以走了嘛?”
完,夏寵笑眯眯的開口道:“剛剛這視頻拍得很清楚啊,是你撞了我媽,我媽身上的禮服也髒了,我媽這禮服啊……嗯……是傅太太送的呢,很貴很貴的……你賠得起嘛?”
夏寵很努力的回想剛剛孫英的一舉一動,將女人趾高氣揚的模樣盡可能的模仿,然後施加到孫英的身上。
嗯……傅太太人那麼好。
應該不會生氣自己拿她裝逼吧。
不然媽媽花很貴的錢買了套禮服,她肯定不信啊。
“你什麼,傅太太怎麼可能給這個女人送禮物?”
孫英滿是不可置信,一旁的顧念聞言則是美眸閃過一抹涼意。
“這有什麼不可能,我很喜歡楊阿姨,很喜歡寵兒,送套禮服不行嘛?還是你覺得我缺錢缺得連套禮服都送不了?”
孫英:“……”
顧念的話,無形之中給孫英施加了壓力,孫英臉色駭人蒼白。
現在更是狼狽不堪……
“當然不是……”
“嗯,那就賠錢吧,傅太太,你看這套禮服多少錢啊。”
夏寵眉眼之中滿是笑意,好不容易看到孫英吃癟,心情好爽啊……
顧念聞言故作沉思片刻,吧唧著嘴兒,“景深采購的禮物啊,都是法國名人設計師的私人訂製,這套禮服,怎麼也得百萬吧。”
蘇珊則是一唱一和附和道:“傅太太,你瞎什麼大實話啊……這法國私人訂製啊……精品禮服都得是千萬啊……這套啊,怎麼也得有個大幾百萬吧。”
“是啊是啊,你這麼的話,我也有些印象了,具體發票我還是保存的,到時候啊,我派人送給夏家,讓孫阿姨查收,沒問題的話直接付款就好了。”
孫英:“……”
什麼?
幾百萬?
“剛剛孫阿姨可是了,這楊阿姨窮酸……她很有錢的,一點兒都不在乎這幾百萬呢。”
“是嘛……哇……我最喜歡有錢人了,這孫阿姨看著就好有魅力呢。”蘇珊笑眯眯的開口道。
氣得孫英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實在是難看得不得了。
自己算是明白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還有這個傅太太,這個夏寵,都是上派來對付自己的。
氣死自己了……
啊啊啊……
孫英幾乎是要抓狂了。
不遠處的夏菲菲和夏冬聽到這邊動靜立刻趕了過來,包括範子初以及夏寵的父親夏雨。
這是什麼一回事啊。
……
“那個……你脫下來,我派人送去幹洗怎麼樣?”
孫英絞盡腦汁,也隻想出這麼個法子來。
楊雯見狀不想滋事,剛想點頭,卻被夏寵攔了下來。
“大伯母,你這話得可就差矣了,你剛剛口口聲聲咬著我媽把你的禮服弄髒了,你怎麼不想著讓我媽給你幹洗一下就算了?現在,我媽的禮服髒了,你就在這兒……要幹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理,你是懂的吧?”
“你這個臭丫頭!”
孫英被弄得當眾難堪,實在是氣得不行。
夏冬大致弄明白這其中原委,連忙開口道:“夏雨啊,你好好弟妹和寵,怎麼可以當眾讓你嫂子難堪呢?”
“是啊,叔,爸媽平時對你們一家人有多好,這不過是條破裙子,至於這麼大動幹戈的嘛?”
一旁的夏菲菲也是極其不情不願的開口道。
夏雨:“……”
夏雨立刻上前詢問楊雯的情況,見楊雯並無大礙,試探性的詢問道:“這事兒要不要算了?哥和嫂子都很要麵子的人。”
楊雯猶豫片刻,點了點頭,知道這夏雨老實,為人耿直踏實。
“好。”
夏寵:“……”
每一次都這樣!
這夏冬到底要道德綁架爸媽多久啊。
夏寵真的是氣得不行……
……
顧念見對方想要私了,淡淡的開口道:“這事兒……不是楊阿姨想算了就可以算了,我送的禮服,居然被人這麼對待,還不賠償,以後傳出去,我也別想在K市混了啊……這孫阿姨打臉都打到我身上來了……這事兒,和寵,楊阿姨無關,這禮服,我就要你原價賠!”
蘇珊見狀“好心好意”的補充道:“其實損傷了這套禮服,我想傅太太心裏不好受吧,精神損失費不用賠嘛?”
顧念:“……”
這真的是絕了啊。
顧念強忍住唇角的笑意,擺了擺手。
“這一點就算了……還是那句話,到時候發票送去夏家,夏先生,你應該會為了你的太太賠付吧,不多,也就是幾百萬罷了……剛剛夏夫人可是表現的很有錢很不在乎的樣子呢。”
夏冬:“……”
如果是別人,自然是想得美。
但是對方是傅太太啊……
夏冬緊張的額頭都開始冒汗了,嘴角擠出一絲笑意。
“當然沒問題了……傅太太的是啊。”
孫英見夏冬不作為,生氣的伸出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卻被夏冬給按住了。
這傅太太和傅先生是誰,豈是她能得罪的。
一旁的夏菲菲聽了之後心都在滴血啊,這分明是獅子大開口啊。
“嗯,那就好……”
顧念滿意的上揚唇角,隨後淡淡的開口道:“那這事兒就了了……嗯,其實我心裏挺不舒服的,畢竟是我選了很久的禮服送給楊阿姨的呢。”
傅景深見狀立刻寵溺的開口道:“嗯,我陪你去那邊坐一會兒,看在寵和季揚的麵子上,這事兒就算了吧。”
“嗯,也隻能這樣了,季揚哥,寵兒,我可都是看在你們今訂婚的麵子上啊……這好日子,不太適合滋事。”
完,顧念意有所指的掃向孫英所在的方向。
這女人真的是討厭。
在夏寵和季揚的訂婚宴上滋事,居心叵測啊。
……
夏雨和楊雯見狀立馬開口道:“寵兒,季揚,我們陪著傅太太和傅先生一塊兒去邊上坐一會兒吧。”
“嗯,好。”
季揚點了點頭,夏寵連忙上前拉著顧念的手,感動的聲道:“你剛剛帥炸了,你自己知道嘛?”
顧念:“……”
顧念聞言撲哧笑出聲,隨後故作若有所思。
“其實……我一直都很帥,剛剛隻是稍微表現了下。”
“哇塞……”
夏寵簡直是要把顧念作為偶像了。
不愧是大叔的心上人。
自己也要愛上她了。
夏寵感激完顧念之後,又忍不住湊到蘇珊麵前,感激道:“大美人,謝謝你啊……你人美心善……還聰明。”
蘇珊看著妮子模樣不大,分明是個邏輯,上揚唇角。
“第一次有人這麼誇我……嗯,其實我剛剛那些白蓮花的話的時候,自己都要惡心吐了。”
完,蘇珊故作惡心難受的表情,惹得夏寵笑出聲。
“大美人,你長得真美啊,高冷美女……我好喜歡啊。”
蘇珊看著妮子眸子裏流露出來的真誠,眸色微動。
一直以來,自己在西雅圖都是職業化的狀態,和病人相處的時候也是如此。
現在被這麼個妮子誇自己長得美……忽然感覺很不一樣。
可能……回K市,真的是一件對的事兒吧。
至少……自己和人相處的模式也越來越正常。
不像是之前和人相處幹巴巴的。
“嗯,我……我也很喜歡你。”
蘇珊完這句話的時候,恨不得咬舌。
自己從未過這麼矯情的話。
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公事公辦……
……
三個女人走在前麵閑聊。
傅景深則是和季揚走在身後,傅景深精湛的墨眸看向身側的季揚,薄唇抿起。
“老夫少妻?現在看著挺般配的……她的個性很討人喜歡,扮豬吃老虎……”
和顧念學生時代很像很像。
季揚聞言勾起唇角,老夫少妻,身體吃不消啊。
這蘇珊可是給自己告誡了。
“嗯,本來以為是個蘿莉,似乎是偽乖巧……更像是個炸了毛的刺蝟。”
季揚淡淡的開口道,眸子裏並未有太多的情緒波動,隻是覺得有些好笑罷了。
“對了……我這是老夫少妻……景深……你和念念……算不算是隻能看,卻吃不著?”
“我可是聽蘇珊,念念的病情並未完全痊愈啊……”
傅景深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俊臉黑了幾分。
的確……
“憋著的日子不好過吧?”
傅景深:“……”
這季揚是不是找了個嬌妻,所以整個人也跟著學壞了?
以前男人溫潤,可不是這般模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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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一台戲,哈哈,有木有覺得季揚哥和夏寵更般配了?
今九月7周啦,還有一周就七個月啦,正式進入孕晚期,哈哈,她最近似乎是大了不少,胎動的感覺變得更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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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意味著信任與堅守。
在楚心喬的眼裏,當軍嫂代表著寂寞空虛冷。換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軍人當自己男人。
初見他時,她把他當成搶劫犯。
再見,他是她要相親的對象。
“我這人脾氣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氣之下就會做出什麼不可控的事情來。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著手裏的手術刀,皮笑肉不笑的著。
他隻嗬嗬兩聲:“正好,我喜歡製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