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牧橙正在琴房練琴的時候接到了唐宋的電話,說是要帶她去玩兒。牧橙便想著著估計他知道了前一天在禮堂發生的事,要帶自己去散心,於是傲嬌地埋怨著他的小題大做。她才不承認最開始自己確實挺難過的。
嘴上雖是埋怨,牧橙卻也快速收拾好了東西奔出校園,為接下來的約會小興奮了下。結果在看到副駕駛座上的程老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坐在跑車上的老將軍什麼的,不能再潮了。
“爺爺,您怎麼也來了?”
“想我孫女了呀,走,爺爺帶你去玩兒。果果他們都過去了,童謠也在學校呢吧?你去把他喊上。”
牧橙應了一聲,去停車場開了自己的車,又把童謠捎上。回到校門口時唐宋又塞給他們了一大包零食,然後四人開開心心地出發了。
一路上童謠邊吃著零食邊抱怨著比賽的主辦方,更是把文思思和韋朵全都問候了一遍,越說越氣憤,狠狠地嚼著薯片咯吱作響。
牧橙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去,童謠感受著她的目光,突然安靜了下來:“你幹嘛那麼看我?”
“你這麼吵,薑歐巴怎麼受得了你?”
童謠冷哼一聲:“你還傲嬌呢,你這麼傲嬌唐宋怎麼受得了你?”
“有你傲嬌嗎?小受受?”
“啊,本攻要掐死你!”童謠瞬間炸毛了。
兩人又吵鬧了幾句,牧橙語氣突然正經了起來:“不過你倆以後什麼打算,你家裏的長輩不好搞定,他那邊更困難吧?”
童謠皺著眉頭想了想,輕輕地笑出聲:“走一步看一步吧,隻要他不放手,我就能咬牙堅持住。”
牧橙也對他笑了笑,薑元這個人雖然很冰山,對自己在意的人和事卻執著的可怕,牧橙從來不認為他會放手。
“倒是你,今天願意和程爺爺出去玩,算是和家裏和解了吧?”
“沒什麼和不和解的,本來也沒什麼矛盾。今天爺爺說帶我們去玩兒,還給買零食什麼的,我就突然想到小時候他帶著我和果果去郊遊,那種感覺一下就回來了。”
“哎,早說要出來玩,我就準備點燒烤架子什麼的了。”童謠懊惱道。
“吃貨。”牧橙嗤笑一聲,兩人又吵鬧起來。
。。。
這時的程家,氣氛卻很凝重。程父找來了梁父商討牧橙的事情,韋朵已經將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倆。程澈難得地回了程家,也在書房聽著他倆談論事情,並不插話。
程父和梁父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以後,正欲進一步討論,程澈突然開口:“你和你母親不是還要收拾東西嗎,快出去吧。”
韋朵酸澀地微微點頭,今天她和她的母親就要搬出去了,雖然程父與韋母尚未正式離婚,卻還是要求她們母女搬到外麵的公寓去。韋朵知道這時候再說什麼都是於事無補,心裏卻忍不住地更加記恨牧橙。
待韋朵出去後,程父看向程澈:“程澈,你覺得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事關牧橙,程澈沒有再跟程父反著來,沉思片刻,說道:“梁叔叔是華藝的董事,應該有權查閱華藝的師生檔案,請您調閱下文思思在校的具體資料,還有那位文副教授的履曆。牧橙在英國時結交的好友丁丁,就是海城葉方旭的愛人,正在查文副教授的往來賬目,她和幾個音樂界新秀的賬麵往來很有意思。相信牧橙不是第一個被她作嫁裳的學生,從她著手,肯定能有所發現。”
程父沉吟一下,對梁父說道:“道華,這事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