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你可要想清楚了;也許有一天我會不能夠陪你去遊樂園,不能陪你上學,不能陪你逛街,甚至不能陪你出門做你開心的事情。即使這樣,你也願意嗎?”白時笑了笑,緊緊的擁住懷裏的人兒,像是想要把他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裏一樣,即使痛,她也不會出聲,就這樣一直的抱著。
“即使你後悔了,我也不會再放你走……”
“霸道的男人。”那果裝作不滿的抱怨著,撅起的小嘴卻掩飾不了內心的喜悅。
自從那個晚上之後,阿紫便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山林裏的每一個地方,都沒有過她的蹤影。白時說讓她自生自滅吧。雖然話說的很絕情,但是她還是知道是在心疼她的話;這世他不能夠配她,但是希望在來世她能夠找到比自己更好的男孩。
經過一天的奔波,兩個人終於回到了家中,然後在家中好好休息幾天就去上學;這幾天他們的生活很甜蜜,原本那果的這個小女仆應該做的事情全部都由白時這個主人承包了。
早晨兩個人都會睡到很晚,可白時卻總能早先起來為她準備早餐;其實每天的一大早他就醒來了,隻是想要再抱她一會,直到她快要醒來他才出去幫她買早餐。
雖然很辛苦,但是很高興的是……這幾天的白時並沒有不舒服甚至奇怪的地方;每天相同的生活讓他們很快的便遺忘了不久前才發生的難過的事情。
但也就是這樣的一個清晨,他們幸福的生活徹底被擊碎,那個拿著狼牙棒狠狠的擊打著他們幸福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他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過的媽媽……白夫人。
這個清晨,他早早的起床去為她準備早餐,臨走時還不忘記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反正是自己的女人,便宜不占白不占。懷著美滿的心情高高興興的踏上了買早餐的路程,剛一出門便注意到了巷子口胡同的一輛黑色的轎車,雖然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太多的在意。
還在睡覺的那果被這一陣陣的門鈴聲給吵起,一邊穿著拖鞋一邊不忘記抱怨。
“大早晨的按門鈴,想要玩我麼?”
沒等從貓眼裏看看來人是誰,一下子打開門對著外麵就是一陣抱怨,“早上出去怎麼不帶鑰匙啊!”
揉著惺忪的眼睛正要往樓上走去,卻聽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很高貴,而且很陌生……
“你就是那果?”站在門口的女人不滿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著小熊睡衣、頭發亂成一遭的女孩,心裏想著窮人家的女孩就是這麼喜歡爬上枝頭嗎?
“額,你是哪位啊?”那果尷尬的回過頭,看見的不止是那個女人一個人,跟在身邊的還有一個類似管家的中年男子。
“給我杯咖啡。”女人沒有回答她的疑問,繞過她徑直的坐到了沙發上很不客氣的說道。
那果心裏那叫一個氣啊,她以為她是誰啊?來到別人的家還把別人當作仆人一樣的使喚,是有富貴病麼?
“是,夫人。”氣氛的那果剛要張開嘴說些什麼,隨同的那個男人畢恭畢敬的說了聲後便朝廚房走了過去,似乎對這個家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不要站在那裏,把門關上然後坐到這邊來。”女人命令的語氣說著,心裏對這個女孩的禮儀很是不滿。
那果雖然心裏很不服氣,但看在她是長輩的麵子上還是照做了,別扭的坐到了她的對麵,表麵上雖然無所謂,但心裏早就開始打鼓了……她來這裏到底是想要和自己說什麼呢?
“你很喜歡我的兒子。”
“嗯……額?你兒子?”
“嗬嗬,十年前就開始,所以到現在也沒有放棄麼。”這個自稱是白時媽媽的女人輕蔑的說著,並不把那果的疑問放在心裏;在她的眼裏,這個女孩和他們兒子的交往是有目的地,無非就是為了那點資金罷了。
“你怎麼會知道?”那果心裏一驚,這個女人不是一直在美國嗎,怎麼會突然回來呢?而且一回來就會先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