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咪,你覺的我會像那個死胖子一樣那麼笨嗎?男人萎縮的笑了笑,抱著她腿的手不自禁的亂摸起來。
呸!把你的手從老娘的腿上移開!那果有些急了,一口唾沫吐在了男子的臉上。
媽的,敢往老子的臉上吐口水,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擦掉臉上的口水,一個重重的巴掌送到了那果的臉上。五個手掌印清晰的印在了她白皙的臉上,淩亂的發絲黏在嘴角上,流出了絲絲的血液。
就是我死,你們也別想碰我一下!再一次轉過頭,狠狠的瞪著麵前的四個大男人。
死不死不是你說的算,在你死之前就讓老子們好好的疼愛疼愛你吧!說著下了個手勢,剩下的三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上來撕扯著那果單薄的衣衫。
用撕掉的衣服堵住她一直尖叫不停的嘴巴。
一滴眼淚從那果的臉上滑落,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衣衫在一點點的被嘶光,可自己卻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沒有人可以來救自己,沒有人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喊聲,自己也不可以像艾菲兒一樣打電話向白時求救……看著自己漸漸****的身體,無數的髒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滑走,一股天大的屈辱由心而生……
都******給我住手!
就當那果已經心灰意冷的時候,一個聲音喚起了她所有的希望。睜開眼看著不遠處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心裏萬分感動。他還是來救自己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存在,他是在乎自己的……那果在心裏激動的說著。
幾個男人聽見這突然的聲音不禁沒有了玩耍的興趣,回過頭看著這個煞風景的人吼道。
你******誰啊,敢打擾老子們享用美食,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白時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冷若冰霜的望著他們身後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那果,那幾乎****的身體讓他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讓開。傲視著擋在他前麵的四條狗說道。王者的風範使他們不得不讓出一條到來。
脫下來靜靜的站在她的麵前,仍然是冷漠的可怕。快速的解開綁住她手腳的繩子,脫下自己的紫色T恤套在了那果瘦弱的身上。
緊緊的盯了麵前的人兒三秒,目光卻落在了那通紅的巴掌印上。
哪隻手幹的。扶上她有些紅腫的臉頰,她能感覺到他指尖的冰涼。
那果隻是呆呆的望著他,沒有多說一句話。
你們知道這是哪隻手幹的麼。邪笑的轉過身,摟著懷中人兒的手不停的撫摸著略發紅腫的臉頰。
四個人四刷刷的看向白時,現在的氣氛有些詭異,但是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詭異。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個人想要出來承認,因為那張臉他們都有摸過。
我……我幹的又怎麼樣!你個小不點連毛都還沒長全就敢來大爺這撒野,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啊!第一個戲虐那果的猥瑣男說道,明明害怕的要死還硬要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還真是勇敢呢!
左手還是右手。白時沒有搭理他,視線移到了他沾滿汙穢的雙手上。
嘎?猥瑣男一聽就不明白了,兩隻手又怎麼樣?猥瑣男挑釁的笑了笑,就連旁邊的男人們也開始賠笑。
嗯,兩隻手就方便多了。去洗手。白時平靜的嘴角再一次上揚,眼角的餘光瞄了瞄山洞中央的泉水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