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裏按個手印吧!”說著一張白紙黑字頭頂還印著‘賣身契’的紙張就落在了那果的手裏。
“啊!怎麼還有賣身契啊?”一看紙上的內容,那果的臉上立馬多出了三條黑線。
“什麼賣身契?哈哈哈……白時你小子可真夠狠的!”一聽那果的抱怨,一旁的阿熙直接笑翻了。“笑什麼笑!嗆死你最好!”
“咳咳咳……死丫頭你居然詛咒我!”果然,那果發自內心的詛咒終於顯靈了!
“我沒有,是老天也看不慣你欺負我了……”
白時現在的確很想笑,這兩個人真的是兄妹麼?如果是外人看見的話一定會以為是兩個小情侶在打鬧呢……打住!情侶?他們怎麼可以是情侶!“你們鬧夠了沒有?”
“切,回去再和你算賬!”‘碰’的一下,一個大大的爆栗在阿熙的頭上開了花。滿意的拍拍手後,那果這才轉過頭對著白時說道,“簽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你必須給我一定的酬勞才可以!”可想而知,老媽臨走的時候竟然把自己所有的卡都給沒收掉了,一分錢不留給自己!說是要獨立……一分錢沒有獨立個毛毛啊!
“可以。”側眼看了一眼旁邊的阿熙後,回答道。“一個月一千塊。”
雖然一千塊的確很少,不過總比一分錢也沒有要好吧?“好,就這樣辦!”
白時像是沒有想到她會那麼容易就答應一樣,臉上的表情有那麼一秒的愣神。
刷刷兩三下,那果果的大明就印在了賣身契的最下麵;一張白紙黑字的紙落在了白時的麵前。
“喏……簽也簽好了。我現在可以回家了吧!”說著就準備拉著阿熙離開。
“我的小女擁,不要忘記明天早晨要過來給我做早餐哦……”白時故意把‘女傭’兩個字說的很高調;捧著手裏的那張賣身契得意的笑著。而那果也當然也看到了他得意的樣子,隻是不想理會他罷了……
“對了……吃飯的時候我可不可以來啊?”阿熙被那果死拉硬拽的拖到了門口,可執著的阿熙一定要問出心裏那個埋沒了‘幾個世紀’的問題……
“這個嘛……你還是不要來了。”本來白時想毫不猶豫同意他這個好兄弟前來進食的,可是一想到他和那果兩個人在一起的場景,自己心裏就堵得慌。雖然說是親兄妹吧,但總是給自己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還是眼不見心不煩為好……
“天……你不會這麼狠心吧!”似乎是沒想到他能夠拒絕自己的請求,阿熙的腦袋一下子耷拉了下來。
“你來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你妹妹的工資就要原封不動的扣在我這了!”白時故作很惋惜的收起了手上的賣身契,然後繼續喝著桌子上沒喝完的白粥。
什麼?扣工資?丫丫的,自己的前途可不能讓這小子給毀了!說著死拉硬拽的把阿熙拉出了白時的城堡大的家裏。
而白時則還是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吃著白粥。其實這白乎乎的粥一點都不好喝,一點滋味都沒有;隻不過為了讓她能夠在自己這裏,自己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等等……自己不是恨她的麼,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抬起的勺子停在了微張的薄唇前麵。久久不能落下。直到他們離開時關門的撞擊聲才使發呆的白時回過了神情……
“我看我是真的瘋了……”站起身端起麵前的那碗粥,走到廚房的垃圾桶旁,連碗帶勺子隻要是她使用過的東西統統丟入了垃圾桶。
隔日的清晨,殘月像一塊失去了光澤的鵝卵石,拋在天邊。淡藍色的天空飄揚著朵朵白雲,微風吹拂著路旁的樹葉,小鳥在樹上“嘰嘰喳喳來回地蹦跳著,慵懶的太陽漸漸的從地平線升起,露出輕微的魚肚白。
正在某人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首蕭亞軒的《類似愛情》響了起來;不用猜也知道,是個討厭的家夥在加擾自己做夢……
於是乎……閉著還沒睡醒的雙眼,在淩亂的床上摸索著手機的存在;整個的過程都沒有睜開過眼睛,好像生怕一睜開眼睛夢裏的小東東就會和自己說拜拜……
剛掛了沒有半分鍾,討厭的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掛了。
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