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找到它？”
“按照曆史軌跡。”夜弘把她一語點醒。
“曆史軌跡……”
“在汐朔州，有三本奇書，已經失傳好多年了。其中一本叫《碧海珠記》，裏麵有關於這把神刀的詳細記載，找到這本書，你自然會得到很多信息。”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的震蕩在淩霄耳畔回響。
“其它兩本是《饜目星經》和《秘芸七鑒》……”
他口裏說著，看到兩條美腿就矗立在自己眼前，讓他稍稍分了一下心。
她急忙插話道：“這三本書你有嗎？”
夜弘晃過神來，長歎一聲道：“多年以前，我看過《碧海珠記》的縮略本和《秘芸七鑒》的一部分。但為了響應當時的文化大清洗政策，主動把它們燒掉了。”
“為什麼要燒掉呢？”
“這三本書被先皇視為魔道，加以禁絕。後來的曆朝曆代皇上都繼承了這種排除異族文化的殘忍做法，執行不怠，所以這世間有關飛族和饜族的痕跡越來越少。其實我當初也以為那上麵講的很多都是神話鬼話……”
淩霄“切”了一聲，譏道：“焚書坑爹——”
他哼哼了兩聲，繼續用話語堵得她無法開聲。
“《秘芸七鑒》本身是一部博征旁引的藥典，是個得道的農人所著，講述了數百種農作物、草藥、植物，甚至動物的生長養殖秘笈。作者認為這世間孕育的植物、動物乃至人類無不與天地陰陽有關，認為男女之道暗合了世間萬物繁衍生息的道理。”
淩霄等著他把話噴完，自己好開溜，可沒想到這“鯊魚”聊性頗濃，繼續說道：“不過我隱約還記得它的一些內容，作者認為天地本是一片混沌，後來分為陰陽。男人是陽，女人是陰，男子代表天，醞釀雲雨風雷，而風雷震動萬物，使其發生……”
淩霄聽著他的宣說，思量著什麼輕輕踱步，高跟鞋踩在地麵上脆響聲格外誘人。
夜弘繼續信口開河道：“女子代表大地，象征萬物滋長，孕育蒼生。所以這天覆地載，就是萬物起源的根本。”
看她默許地點頭，他又冷笑一聲：“男人女人，缺一不可。就像你我，少了我們兩個，這皇朝特工局必定會黯然失色。而我們兩人之間，也必須剛柔並濟，陰陽相成，才能孕育萬物，心想事成。”
他的語音像是雨水衝刷而過，似乎在刻意激發出她雌性的本能。但她此時不想去細思他的話，思緒的一部分還在手裏那幾個案子上。
“局長，我還有事，能不能先走一步？”
他的雙眼微眯，眼裏掠過一片精芒盯著她。“急什麼？我們一直以來都是在為國家盡職盡責，今天不如趁這個機會，討論一下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