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旻祀反反複複看著上麵的內容,不敢相信地說道:“事情居然是他做的。”說著怒氣衝衝地奔了宮外而去。
思汝馬上對著後麵的人說:“快去保護王爺。”然後跟了上去。
吳垠沒有料到居然發生這樣的反轉,他看了一下眾人,悄悄地走開了。
焦太後看到危機解除了,心才放了下來。她心有餘悸,但還是朝這是朝臣們發怒了:“都還杵在這裏幹什麼?還想著改朝換代不成?”
朝臣們怯怯地離開了。
焦太後看著徐詩音說道:“今兒的事,哀家會記著,但你不要以為這樣哀家就會認可你。”
“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太後娘娘,也不需要太後娘娘認可。”徐詩音不在乎地說道。
“好…”焦太後雖然聽著不中耳,但這次出人意料的沒有為難徐詩音。看了一眼秀芝說道:“跟哀家回宮。”
秀芝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掃著周圍,尋不到任何人可以幫忙,拔腿就想逃。
“把她給哀家抓住了,帶回祥雲宮。”焦太後看到秀芝要跑,大喊道,一時氣血往上湧,頭一暈,站在那裏晃了兩下。
“母後。”玉珒上前扶住了焦太後。她看到程誌臻站在一旁沒有幫忙,生氣地說道:“程誌臻,你死嗎?”
“我是死了,我早就死了。”程誌臻冷冷地說道。
“姓程的,本宮看你今天是發瘋了。”玉珒吼道。
“沒錯,我發瘋了。跟你這個高貴的公主在一起,我不發瘋才怪。”程誌臻的嗓門更大。
焦太後看到自己的女兒受委屈,開了口:“程誌臻,你敢這麼跟公主說話,哀家看你是活膩了。”
“哈哈,你又要殺人了?你殺呀!你知不知道從你殺了純兒和我們孩子的那一刻,我就死了。我撐到現在,就是要看你怎麼死。”程誌臻的臉都變形了,湊到了焦太後的跟前。
玉珒一下子嚇傻了,她從沒有想過文質彬彬的程誌臻還有這麼可怕的一麵。
“你…忤逆…”焦太後話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
“快,傳禦醫。”玉珒抱著焦太後說道。
一幫奴才七手八腳的把焦太後抬走了。
徐詩音轉頭,看向還沒有離開的安在,見他的目光停留在暖心的身上。
暖心拿著劍對著他:“怎麼上次沒有打夠?”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裏人?”安在開口問道。
“這關你什麼事?”暖心抵觸地說道。
“你必須告訴我,這很重要。”安在說道。
“我偏不跟你說,你能怎麼著?”暖心滿身的防備。
“你是不是丁戌年九月十一的生辰?”安在不放棄地問道。
“我不知道。你少廢話。”暖心回道。
安在的目光瞬間黯淡了下來:“原來你不是…”
“我是什麼,跟你無關,看招!”暖心不明白安在的真實目的,防備心加重。
“暖心…住手”徐詩音在一旁看出了端倪。
暖心衝出去的身子,停了下來,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徐詩音對著他們說:“我看咱們還是換個地方說吧。”然後轉身就走。安在跟在了徐詩音的後麵。
一路上,暖心不放心地跟在安在的後麵。
等到了一處僻靜之處,徐詩音看向安在說道:“安將軍,原來不姓安,姓這個…對嗎?”
徐詩音在地上寫了一個‘方’字。
安在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暖心此刻明白了,她看向安在:“你真是安家的人?”
安在看暖心完全不記得自己的樣子,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出錯了,迷惑地看著她。
徐詩音看出了安在的不解,解釋道:“暖心小的時候,頭受過傷,所以小時候的記憶缺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