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走著。
在此大峽穀中走了一陣子,她們發現天色夜了,不能再走了,便就在路邊搭了個帳篷,住進了帳篷之中了。
“現在在這個地方隻有我們兩個人,你聽見在這兩邊是不是有什麼聲音?”楚江看著少女說。
“有什麼聲音?”少女有點害怕地說。
“你仔細聽一聽就知道了。”楚江說。
“我聽見有人在哭泣。”少女回答。
而且,這時那個聲音似乎就在她們呆著的那個帳篷之外,卻又不敢靠近那個帳篷,似乎怕著裏麵的人,至於為何如此,卻又不得而知了。
外麵那個女人就這樣圍著帳篷來回不住地走著,似乎會撲進來,又似乎就要遠去,這使呆在裏麵的兩個年輕人不知所以,怕得要命,茫然不知所措。
少女這時撲到了楚江身邊,本來相當保守的她一下子抱住他了。
“我怕!”少女說。
“不怕,她不敢拿我們怎樣,隻要我們不去招惹她,就沒事!”楚江說。
“我愛你!”少女說。
“我也愛你!”楚江說。
於是,就在那個帳篷裏,兩個男女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在一起了。
隨著裏麵相愛的人們做出動作之越來越強烈,那個呆在外麵的女子卻不斷地開始呻吟著了,這聲音在這個夜裏聽來,那真是怕死人了。
“我想,我們不能再這樣了,你有沒有聽到外麵那個女人變成什麼樣子了,她似乎在呻吟。”少女說。
“我就是要這樣,以這個辦法來對付外麵那個東西,隻有這個辦法才是最好的辦法!”楚江說。
說完,楚江又在少女身上不斷地動作起來了,聽著裏麵這個聲音,呆在外麵那個女子一時相當受不了,哭泣之聲越來越大了,漸漸地,又不哭泣了,一時外麵似乎什麼也沒有了。
終於,在一聲慘叫之後,伴隨著楚江最後一個動作之結束,在此峽穀之中,又什麼聲音也沒了。
第二天,她們早早地醒來了。
這才發現,她們原來把自己的帳篷就搭建在一座新墳邊,從新墳之中隱隱傳來了一陣哭泣之聲,仔細一聽,卻又什麼也沒有聽到。
“走吧,不要呆在這個地方了,此地不幹淨,得趕緊離開。”楚江看著少女說。
這是一條相當狹長的峽穀,兩邊的山大概有上千米高,而且是懸崖,上麵長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牛頭,也掛著不少剛剛死去的棺木。
有些棺木,在她們剛走進這個峽穀中時,也許是受到腳步聲的震動,也許又是年代久遠之故,竟然從懸崖上掉落下來,差點砸在她們的頭上。
“小心!”楚江看著從懸崖上落下來的棺木如此對少女說。
那具棺木剛從懸崖上落下來,又聽見前頭不斷地傳來陣陣腳步聲,這聲音也太大了吧,簡直要把人的耳朵震破了。
而且,在前方還不斷地揚起陣陣塵土,灰塵隨風在天空亂舞著,一度使她們彼此看不到彼此了。
“楚楚,你在什麼地方?”少女邊亂摸著邊驚恐地喊著。
“我就在你的前頭呀。”楚江回答。
不過,幸好,這時刮來了一陣風,此風相當之大,所過之處,一片灰塵一度不可知矣,散在天邊,一時又看見天空了,且見天空還掛著一條彩虹。
“好了,這下好了,我們可以走出這個河穀了,從而打破了不能走出那片河穀的神話!”楚江看著掛在自己頭頂的那片彩虹如此對少女說。
“有人來了。”少女說。
楚江朝著腳步聲看去,這一看不得了了,發現那不是一般的人,卻是一個石頭人,沿著峽穀不斷地走著,邊走邊哈哈大笑。
“什麼人膽敢從老子這個地盤上走過去,不要命了嗎?”石人如此說。
石人大概有上千米高,腰身有屋子那麼大,走起路來,大地也不斷地顫抖著,且可以看見懸崖兩邊的石頭紛紛不斷地滾落下來了。
“不許走了!”石人吼了一聲。
“為什麼,我們要離開那片河穀,好不容易走到這個地方,為什麼不可以過去?”楚江看著石人說。
“沒有理由,就是不準走了。”石人吼了一聲。
這一聲吼,天空也顫抖了一下,似乎就要垮下來了。
“要走也可以,不過一定要從老子胯下過去,可以做到嗎?”石人大笑著說。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