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想去品茶什麼的,隻是因為口渴了,不喝點什麼似乎太難受了。
蘭要了一杯茶,獨自一個人坐在那兒不斷地喝著,這茶是好喝的,散布出來的香氣一度使之忘記了心裏的苦楚了。
坐了一會兒,蘭看見一個大美人進來了,跟在其身後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楚江。
“蘭也在這啊。”楚江看了一眼蘭,淡淡地說。
“是啊,忙了一天了,來放鬆放鬆。”蘭說。
“嗯嗯。”楚江附和著。
“那個女人是誰啊?”小姐指著蘭對楚江說。
“哦,那是我的老鄉。”楚江說。
“那為什麼不把她叫在一起來喝呢,你看你呀,太不禮貌了不是?”小姐說。
“楚江老鄉,請過來一起喝茶吧,一個人喝茶多沒意思。”小姐說。
“不了。”蘭丟下這話,便又衝出了那家小店,跑了。
“我不活了!”蘭跑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如此對自己說。
是啊,看到楚江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心裏相當不舒服,似乎什麼人用刀子在自己心上割了一刀且把肉拿走了。
她就這樣隨腳在大街上走著,也不想去上班,也不想回到那個寢室,頭頂月兒,看著自己的身影在月光下不斷地搖曳,姿態如此美好,忽然念及自己委身這麼一個愚蠢之人,不免悵歎不已!
不過,事已如此,她能有什麼辦法呢,毫無辦法,隻是對月空長歎,淚灑相思而已!
但是,她對楚江之相思,這時又成了什麼了呢,又有什麼用呢,人家已然有了女人了,她還有這個必要去想人家嗎?
況且,楚江沒錢,這要是說出去了,玫瑰花不又得罵她嗎?
“我還不如和流氓在一起來得痛快!”蘭邊喝著酒邊踉踉蹌蹌地走著自己的路。
邊走著,她邊哼著小曲,甚至故意把自己的衣服弄破了,使好大一片肉露出來了,看得路過的人們不住地流著口水。
“誰想上就來上,老娘今天不管自己了!”蘭邊走著邊如此喃喃自語著。
“大哥,這有個娘們,說是什麼人都可以上,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去……”一個小流氓說。
“不可以,你也不調查調查,這是誰的女人嗎,這是我們的大哥的女人啊!”另外一個流氓如此說。
“是明大哥的女人?”小流氓驚訝地說。
“可不是?”另外一個流氓說,“你簡直是在找死!”
這兩個流氓說了這一聲,便走開了,消失在夜色深處,一度不可知矣。
這時,一個老農民走過來了,看了一眼蘭,見她如此美,且說什麼人都可以和她好,這便走不動路了,悄悄地跟在蘭之身後,尾隨著。
那是個大概有七十來歲的老農民,臉上的皺紋深得,似乎自己的臉斷了一樣,看得蘭相當怕,可是想,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和什麼樣的男人好不是好,就是他吧。
於是,那個老農民把蘭扛起來了。
“寶貝,我帶你回家啊。”老農民說。
蘭趴在老農民臉上,看到了他臉上那深深的皺紋,一看到這深深的皺紋,一時又很後悔,卻也覺得痛快,這要是把自己這身子給了這個人,姑姑知道了,不知道會多麼難受呢。
一想到這個地方,她竟不斷地大笑起來了,這太好了。
她們就這樣走著。
蘭這時發現自己身後似乎有人跟著,不過,又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跟著自己。
不過,對她來說,一個人和自己好和兩三個人一起和自己好,又有什麼分別呢?她不管這麼多了,反而覺得來得越多越好,越能出自己胸中之惡氣!
老農民把蘭扛到野外一塊荒地了,在這個地方,真是鬼都沒有一個,隻是在這塊野地邊上有個小小的棚子,風不斷地拍打著那個破敗的棚子,一度使之不斷地發出淒涼無聊的聲音來。
“寶貝兒,不怕,咱這就到家了啊。”老農民對著趴在自己背上的蘭說。
“隨你,我什麼都隨你了,嘿嘿,哈哈哈!”蘭大笑著。
蘭在此同時,也明顯地感受到那個老農民在摸自己的屁股,對此,她也沒有說什麼,隻是不斷地暴發出陣陣笑聲,這笑聲在這荒野深處,如果讓人聽到了,不下淚才怪呢。
“寶貝兒,咱這就到家了啊。”老農民說,“請你把衣服脫掉吧。”
“你幫我脫吧,我已經沒有力氣了。”蘭說著醉話,邊說邊撒著嬌,“你真壞!壞死了。”
“那我幫你脫吧。”老農民說。
“你隨意。”蘭說。
於是,老農民把手伸到了蘭的……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