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心底善良,不會無緣無故去傷害人的,他相信!
花沉溪風涼道:“誰讓你娶了那個側妃的,怪誰?”
“還不是因為你?”
“我?和我有什麼關係!”花沉溪一臉無辜。
“那日在北堂府,本王被阿璃施法定住,若不是你要本王吃了小妖精送來的糕點,本王怎麼會……”想到這裏,軒轅逸塵恨不得一把掐死花沉溪。
“你後來怎麼了?”花沉溪驚奇,當時自己隻是在他的糕點了下了足量的瀉藥而已,又不是媚、藥,這和他娶其他女人有什麼關係?
軒轅逸塵大手握緊,臉上烏雲密布,瞧花沉溪的樣子定是他誤會自己了,該死,本來不想說的。
“後來本王拉了一夜肚子,恰巧柳下老兒來求親,本王一氣之下就應了!”軒轅逸塵牙齒咬得咯吱響。
花沉溪背著的手悄悄互掐了一下,以壓抑下去自己的想笑細胞,麵上卻裝作雲淡風輕的像個局外人般:“王妃真壞,竟然在糕點了做手腳!”
軒轅逸塵斜睨一眼一本正經的花沉溪,不語。
而湖心亭上。
柳下鴛鴦正與北堂雪璃打的火熱,與其說是打倒不如說柳下鴛鴦在亂揮,白淨也不識穿,隻是閃躲著。
柳下鴛鴦見沒了翡翠的身影,心中一得意,轉身拿著劍衝著北堂雪璃的胸口刺去。
她賭,賭這個北堂雪璃有武功,而且功夫還相當不錯今天成敗就再次一舉了,一定要讓王爺知道北堂雪璃這個女人的醜惡嘴臉。
白淨見柳下鴛鴦執劍刺了過來,眉眼間一副認真模樣,當下眸底一寒,大手一揮,一股莫名的力量直接掀起柳下鴛鴦的身子,朝著水中‘撲通’一聲再栽下去。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月初還來不及反應柳下鴛鴦便掉下了水。
“還不快救人!”白淨見那柳下鴛鴦不會遊泳,在水中猛地喝了不知多少水後急忙吼道,然這一吼,月初更呆了。
白淨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一急竟然忘記學北堂雪璃的聲音了,心下一沉,反正被識穿,救人要緊,思畢,縱生一躍跳入水中救起命懸一線的柳下鴛鴦。
月初眼看著白淨變成,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天啦,誰來告訴他,王妃是什麼時候被掉包的。
完了,這次死慘了。
月初心中無限憤恨,都是這個銀發的死妖精,一把上前提起剛上岸的白淨狠狠道:“王妃呢?”
“紅塵戲樓!”白淨猛不防被月初提起,焦急的看一眼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的柳下鴛鴦道,“放開我,我要給她人工呼吸,她快死了!”
月初一副如喪考批的樣子扔下白淨急忙去認罪去。
比起知罪不說,他還是覺得先去自首會比較好。
紅塵戲樓,他可是知道的,上次王妃在那裏邂逅了一個戲子顆粒,後來還為了那戲子搞得受了傷,事後王爺還讓自己查那戲子來著,王妃去了那裏,定然是會見那個戲子了。
書房內
月初一腳踹開門,神色匆匆,臉色蒼白,顫抖的跪下:“王……王爺,王妃,王妃她去私會戲子顆粒了!”
軒轅逸塵聞言猛地站起來,黑著一張臉咆哮:“幹嘛不早來說,現在去廢了那男人!”
花沉溪瞧著眼前被氣的差點失去理智的男人,不禁笑了起來:“王妃前一刻不是還打暈了側王妃麼?怎麼現在要跑去幽會戲子了?”
花沉溪的一句話徹底叫醒了暴怒中的軒轅逸塵。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軒轅逸塵十隻緊握,忍住暴走的衝動。
“王爺,那個小的中了王妃的記,王妃已經掉包偷跑了出去。”月初顫顫巍巍道。
“廢物!”軒轅逸塵聞言臉色一沉,上前一腳將月初踢飛,氣憤憤的朝著紅塵戲樓呼嘯而去。
花沉溪驚愕的瞧著遠去的暴怒的男人,心中不禁感慨,看來這個王妃的卻不是個省心的主兒啊……
真是像極了無情當年。
想起月無情,花沉溪心中一片複雜。
翡翠來到湖心亭不見柳下鴛鴦人,心中不禁好奇,然一回屋便見柳下鴛鴦一個人全身濕漉漉的坐在鏡子前,頭發也不疏離,滴答的水順延而下,打在她憔悴的臉上,一雙哭的紅腫的眸子染上一絲恨意。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都濕了?”翡翠大駭跑過去。
柳下鴛鴦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空洞的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你別嚇翡翠啊。”翡翠見她這個樣子嚇得更是不輕,急忙拿了幹毛巾來為她擦拭著。
不料還未碰到柳下鴛鴦便被喝止:“別碰我!”
翡翠聞言動作一滯,驚訝道:“小姐你掉湖裏了麼?”
“別說了!”柳下鴛鴦一聽掉湖裏三個字,她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