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呂文強一步一步朝樓上走了過去。
五秒鍾之後,呂文強的嘶吼聲傳來:“哪個狗日的殺了老子的寶貝?你們兩個怎麼也不阻攔一下啊?是不是兄弟啊?”
張荀麵色難看的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你口中那個狗日的。”
“我以後要常駐這裏,所以你的那些寶貝讓我感到很礙事,無奈之下,我就把他們全給藥死了。”
“額。”呂文強一臉無奈的看著張荀:“那你倒是提前跟我打個招呼讓我把他們搬到別的地方去啊,你就這麼弄死了我的寶貝兒們,讓我很絕望啊。”
“不行你就再去買一批蟲子去。”張荀想了想道:“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太平,九可能會被理教無限針對,所以你最好也做一手準備。”
“不過你要記住,你是暗棋,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刻,你不能出手。”
呂文強聽後也鄭重的點了點頭:“好,不就是一些理教的崽子麼?到時候我一瓶毒液潑上去,藥不死他們算我輸。”
其實我也知道,呂文強也就是裝個逼還行,硬碰硬的事情他可不幹,但是他卻會在背後出手,比如放個蠍子啥的,不知不覺的就讓人中招,這才是降頭術最厲害的地方。
又跟呂文強聊了一會兒,許晨曦就打電話讓我給買飯了。
本來我就是來看看張荀,然後順便買個飯上去呢,結果這一聊起來,都忘買飯了。
跟他們兩人打了聲招呼,我買了兩份兒早飯就上樓去了。
看到我回來,許晨曦一臉不爽的看著我:“讓你買個飯,你大爺的,你是跑到南京去買了嗎?”
“沒有。”我很認真的道:“我隻不過是去連雲港玩了一會兒而已。”
噗——
許晨曦捂嘴笑了起來:“就你能吹。”
完,接過我手中的早餐吃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我就順便把我師傅跟我過的話跟許晨曦了一遍。
的過程中,許晨曦一言不發的吃著飯,等她吃完之後擦了擦嘴,一臉不悅的問道:“你剛才啥?”
“沒什麼,剛才可能是個幻覺。”我擺了擺手。
“哦。”許晨曦點頭:“以後別老想那不現實的事情。”
我雖然嘴上沒什麼,但是心裏還是挺認可這句話的,我們連婚都沒結,生個*的孩子啊,雖然我是九零後,但是我對未婚先育這個是真的鄙視。
而且實在的,我也想過年前就向她求婚啥的,但是想到公羊修跟楊澤成、還有我那個師公過的話,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他們三個人雖然的話都不一樣,但是結果都是差不多的,那就是我最後可能會死,還有上一次我去地府回來的時候,地藏王如果我還有機會進入地府的話他會保我。
這話光是聽聽就讓我有些膽寒,人死了之後不都是進入地府麼?難道我死後是魂飛魄散不成?
“誒誒誒,幹嘛呢?”許晨曦看我不話,便推了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