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怒火道:“你二樓放那麼多那些幹啥?萬一跑出去了可是要出人命的知道不?還特麼滿地的蠍子?你是要弄死誰啊?”
“那些東西都是沒毒的。”呂文強著,從懷裏掏出一個酒盅那麼大點的玻璃瓶道:“他們身上的毒液全部被我給抽了出來,這些就是。”
看著這一瓶屎黃屎黃的液體,我一臉詫異的道:“這就是那麼多五毒的毒液?”
“嗯。”呂文強一臉驕傲的道:“別看這東西少,但是這一滴毒液能毒死一頭大象都不在話下。”
“嗯嗯嗯,好,你牛逼。”我好脾氣的道:“但是你他娘的能不能把上麵那些東西給會給自然?我上去換個衣服都不行。”
“你家就在對麵,回家換去不行麼?”呂文強看了旁邊的許晨曦一眼:“剛好許姐也在這,到時候幫你量量尺寸啥的,對吧?嘿嘿。”
我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個事兒,就拉著許晨曦回到了家裏。
來到臥室,我穿上許晨曦買來的西裝,還不錯,尺寸什麼的都正好,而且胖瘦也適宜。
就是這衣服的顏色不是我喜歡的,因為著西裝竟然是深藍色的,就我個人來講,我比較喜歡黑色的。
下午的時候,我帶著許晨曦去杜飛家吃了一頓便飯。
飯桌上,我們並沒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就是像普通朋友一樣話。
兩之後,我跟許晨曦收拾了,踏上了飛往北京的飛機。
到了北京之後,我們誰也沒跟誰打招呼,就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了。
到第四,也就是於悅心結婚前夕第三的時候,她給他打來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來北京。
我也沒有隱瞞,直接告訴她我已經來北京了,而且許晨曦也來了。
於悅心問出我們的地址之後馬上就趕過來。
果然,僅僅不到二十分鍾,於悅心就打電話她在酒店門口,讓我們出去。
退了房之後,我跟許晨曦來到了樓下。
來接我們的並不止於悅心一個人,還有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男子。
這男子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頭上留著一縷白色的頭發,戴著一副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坐在車裏。
“這就是你那個未婚夫?”我有些好笑的看著於悅心。
於悅心臉色微紅:“嗯,就是他,就是作風有點不太好而已,但是做生意還是很有手腕的。”
“作風不太好,就是生活不檢點唄。”許晨曦一臉笑意的道。
可能許晨曦的話被他聽到了,他從車裏下來來到許晨曦的麵前:“沒錯,我就是不檢點,我車上有艾滋病菌,你要不要坐?”
我臉色一變,暗道不好,不過我還算很及時的抓住了許晨曦的手腕。
不然我百分百可以肯定許晨曦會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孫實,你別鬧了,這是我朋友。”於悅心一臉不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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