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現在整個洗手池都被我的血給染紅了,其實我也納悶,正常來人缺失四百毫升的血就會眩暈跟乏力,但是我吐出來的不止四百毫升,卻什麼事都沒有。
又過了一會兒,我沒有那種要吐的感覺之後,漱了漱嘴,我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中,我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
第二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胸口已經沒有那麼痛了。
活動了一下身子,我跑到洗手間衝了個澡,順便那洗手池的血給衝洗了幹淨。
等什麼都弄妥當之後,我敲開了胡芳兒的門。
“幹嘛?”胡芳兒穿著一身狐狸裝扮的睡衣:“這才幾點,你就來敲門,有事嗎?”
“我睡不著了。”我有些無奈的道:“我們兩個人在日本這塊地上待了也有將近一個月了吧?怎麼看你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
“大哥,那是著急就能急來的事兒嗎?別打攪我睡覺。”胡芳兒白了我一眼,然後重重的甩上了門。
回到房間後,我打開了手機給許晨曦打了個電話。
畢竟一個多月都沒給她打電話了,要是讓她知道我跟胡芳兒在日本,估計她能提著那把四十米長的大砍刀跟八十米長的開山斧跑到日本來砍我。
電話接通之後,許晨曦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剛出門就給我打電話。”
我剛想想她了,突然意識到一絲不對勁兒,我剛出門?我特麼在日本,怎麼就剛出門了。
“媳婦兒,你沒事兒吧?”我試探性的問道。
“沒事啊。”許晨曦的語氣也有些好奇:“你怎麼了?”
“我在日本。”我臉色有些難看的道。
“什麼?”許晨曦先是驚叫一聲,隨後問道:“你沒開玩笑吧?可是你這幾一直都在家的。”
“嗎的,那不是我。”我直接吼了出來:“去找我師傅,快。”
掛點電話後,我這心直接就提到了嗓子眼。
到底是那個烏龜王八蛋冒充我的樣子,而且還冒充的那麼像住在我家。
放下電話,我再次敲開了胡芳兒的門:“我要回國一趟,有人在國內冒充我,而且就在我那些朋友周圍。”
“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胡芳兒問道。
我聳了聳肩:“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向你保證,我忙完了馬上就來幫你。”
“那你快去快回,那個叛徒的實力在我之上,我怕到時候我會很被動。”胡芳兒有些擔憂的道。
我點頭:“知道了。”
中午十點半的時候,我就已經回到了成都。
回到成都之後,我馬上趕回了家裏。
拿出鑰匙,我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很幹淨,好像剛打掃完一樣,皺了皺眉,我把每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給許晨曦打去了電話。
但是對麵提示電話已關機。
我心裏一突,一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在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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