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馬回到那個牌樓之後,我們兩人迫不及待的走出了牌樓。
然後我跟郭晨又狂奔了幾分鍾後,總算從鬼市走了出來。
我們剛一出來,這鬼城竹林裏的石碑就立刻恢複成了以前的模樣。
撲通——
撲通——
我跟郭晨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倚靠著石碑。
“這一趟沒有拿到血蓮花不,還差點連累了幹娘。”郭晨著,往地上打了一拳。
我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突然,我想起我在庫房裏見到的那個紅色的鐵球。
“郭哥,你看看這個是啥?”我從懷裏掏出這個鐵球。
郭晨一看,直接爆了句粗口:“草,這就是血蓮花啊,你從哪弄來的?”
“在倉庫裏的時候。”
隨後,我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郭晨。
“看來我們這次沒有白來啊,既然已經把血蓮花拿到手了,那我們就趕緊去龍虎山吧,早點醫好玄風道長,我們也能落個輕鬆,過個輕鬆的年不是?”郭晨笑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跟著郭晨向山下走去。
下了山後,我們兩人先是打車回到機場,然後又買了飛江西的機票。
終於在第二的上午來到了龍虎山的山門前。
看門的道童看到我,連盤問都免了,直接就放我們進了山門。
我帶著郭晨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玄風養傷的房間。
剛巧,張也在這,看到我之後,兩人的臉色各不相同。
玄風是鬆了一口氣。
而張則是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初九,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笑了笑,從包裏掏出了鐵球一樣的血蓮花:“我帶來了這個。”
看到我手中的血蓮花,張可謂是震驚的不要不要的:“這是血蓮花?”
我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沒錯,這是我跟郭哥兩個人去鬼宗的地盤偷得。”
完,我轉頭對郭晨:“郭哥,現在可以醫治玄風哥嗎?”
郭晨想都沒想:“當然可以,不過我需要一碗清水,跟一些畫符的工具。”
“房間裏就有。”張從櫃子裏拿出畫符需要的東西,然後又親自倒了一碗水。
“需要我們回避嗎?”我衝郭晨問道。
郭晨看了我們兩人一眼:“不必了。”
言罷,郭晨拿起毛筆沾了點朱砂花了三張符:“初九,幫我把玄風道長扶起來,讓他翻個身。”
等我跟張把玄風翻過來,背朝上之後。
郭晨把三張符分別貼在玄風的後腦勺跟左右兩個肩膀上:“這樣,我可以封住他的陽火,不會影響到我施針。”
緊接著,他又從隨身的包裏掏出一包銀針。
“火。”郭晨的臉色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嚴肅。
張倒也挺接地氣,直接從身上掏出一張符:“急急如律令。”
嘭地一聲——
這張符直接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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