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沒有大礙,但是旱魃卻一直緊鎖著眉頭盯著客棧的方向。
“走。”旱魃突然回頭衝我:“不然你必死無疑。”
“僵屍是死不了的,快走。”
正當我由於的時候,玄風那虛弱的聲音從我被後背傳來。
我心中一緊,回頭看了一下玄風,然後背著玄風衝工廠狂奔了起來。
跑了一段路之後,我回頭一看,四條人影纏鬥在了一起,雖然是晚上,但是憑借殺人客棧外麵的燈籠,我還是能看的出來旱魃正被三個人圍攻,不用想也知道是殺人客棧那三個當家的;旱魃竟然以一挑三,真是夠猛的。
看到這,我也顧不上旱魃的死活了,卯足了勁兒往工廠跑。
跑回工廠後,按照玄風的指示從一個牆縫兒裏摸出一把車鑰匙,一路飆到了人民醫院。
到了醫院,玄風直接就被送進了急救室。
然後一個護士還走過來讓我簽什麼手術同意書,什麼手術的風險非常大,傷者有可能會死之類的。
真不是我吐槽,現在的醫院真的是為了賺錢連最基本的醫德都不要了。
玄風的情況我比誰都知道,那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在往狠了就是脫力間接性休克。
不過人家要做手術就做唄,我也沒那功夫跟他們不用手術,便直接在上麵簽了字,反正方謙到時候給報銷,畢竟是為了救他兒子才把我搭進去的。
過了大概半個時吧,玄風被三個護士從手術室裏推了出來。
此時的玄風上身都被扒光了,隻穿著一個褲衩子,而且肚子上還捂著一塊紗布,我實在是想不到這些醫生是把玄風給怎麼了。
明明隻是皮外傷,然後愣是在肚子上劃一道口子,如果玄風知道以後能把主治醫生給活活打死。
當然,我更關心的是玄風是不是被割走了一個腎。
第二快到中午的時候,玄風才醒過來,看來這醫師給玄風打的麻藥還挺夠勁兒的。
玄風一醒,就掙紮起來;結果剛一動,就把他疼齜牙咧嘴的。
玄風看著我愣了幾秒,然後掀開了身上的被子。
嗤啦一聲——
玄風直接撕掉了肚子上的紗布,一個長約三指寬的傷口映入我的眼簾。
“我幹他娘,他們對我做了什麼?”玄風一臉震驚的看著我:“不會割走我的腎了吧?”
“我哪知道。”我搖了搖頭:“行了,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得回學校去了。”
玄風此時正琢磨腎的事兒呢,便煩躁的擺了擺手:“滾吧滾吧。”
出來後,我還隱約聽到玄風嘟囔著自己要是丟了一個腎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然後不能普度妹妹之類的話。
道士當到這種份兒上,也是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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