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驚悚的醜聞(2 / 3)

“你胡什麼?!”陸文翰臉色大變,厲聲道。

整個正堂內外的人也立刻變了臉色,暗地裏紛紛議論起來。

“這姑娘…難不成竟然是陸老爺子的女兒?”

“陸老爺子的弟弟…倒是有幾房,不過都不在了啊。這得是哪一房?”有人安安好奇。

“這個…應該是陸老爺子的五弟吧?好像隻有無房如今一個人都沒有了,剩下的幾房好歹還有後人,有的家裏老太太都還在呢。”

有人覺得有道理,“起來,當年陸家五老太爺好像是外放的時候遇到了強盜,一家子都被殺了啊。”

“沒想到竟然……”

“胡八道!”陸文翰氣得須發皆張,“你到底是什麼人?受了誰的指使如此陷害老朽!”

女子冷笑一聲,似乎是不屑回答她的問題。隻是隨手將一塊玉佩拋在了地上,眾人一眼望去,清楚地看到玉佩上刻著一個陸字。隻是那係著玉佩的絲絛看上去已經很陳舊了,顯然是多年前的舊物。

“我母親將我養到十五歲便自盡了,臨死前她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她她對不起外祖父和外祖母,她要我發誓,終此一生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殺了陸文翰這個偽君子替外祖父一家報仇。原本我也不想這麼快行動,但是…我怕這個偽君子哪突然就死了,等不到我等報仇的時候。”女子沉聲道,聽這話的話,眾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看向陸文翰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怪異的感覺。

陸文翰自然察覺到了不對,手指顫抖的指著堂中的女子厲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如此毀我陸家名聲!”

女子勾唇一笑道:“我是陸家五房的外孫女,被你殺害的陸家五老太爺一家唯一的血脈。不過我知道,今我也要死了,既然殺不了你,我就去黃泉底下向我外祖父一家請罪吧!高將軍,抱歉的很,我們沒想要殺高夫人。”完,那女子竟然一把推開了被他挾持的男子,橫劍朝著自己的脖子劃了過去。

站在對麵的高裴微微蹙眉,抬手一彈指,一枚暗器夾著勁風射向女子握劍的手腕。短劍在女子的割斷女子的脖子之前頓了頓,雖然依然劃出了一條血痕,但是到底沒有當場送命。同時身後的顏錦庭見機往她頸後補了一掌,女子眼睛一閉跌倒在了地上。

看著那染血的短劍,所有人看向陸文翰的目光更加詭異起來。

陸文翰臉色通紅,眼睛瞪大,好半晌不出話來。終於,在所有人詭異的目光下,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朝著身後倒了下去。

“父親?!”

“祖父?!”

“老爺!”

人群裏頓時一片兵荒馬亂。

謝安瀾和陸離在人群中看了這麼一場驚人的反轉大戲,也忍不住瞠目結舌。這也太…看向那昏倒在地上的刺客。陸文翰和自己親侄女的女兒?看上去不太像啊。哦,這位好像是易容來著,不知道真正的樣貌是什麼樣子的。

陸文翰很快被人扶了下去,刺客都被清繳幹淨了,眾人沒有了懼怕立刻就議論開了。陸家人臉色都不好看,但是在場的人非富即貴,一個個都身份不凡。雖然陸家家世顯赫,卻也不是他們都能得罪的。隻能沉著臉當沒聽見。

陸盛言揮揮手示意侍衛上前,將那昏迷的女刺客先壓起來再。卻被人攔了下來。

“陸大人,這女刺客隻怕是要交給衙門處置。”一直沒有開口的左相黎蘊突然開口道。

陸盛言皺眉道,“此事是陸家的私事。”

黎蘊搖頭道:“非也,當眾行刺怎麼能是私事?兩位王爺,你們是不是?”

高陽郡王還沒回話,東方靖就已經開口道:“左相的不錯,更何況今受傷的可不止是陸家的人。”東方靖之前一直想要拉攏陸家,但是陸家卻一直不為所動。既然不識抬舉,東方靖自然覺得自己也沒必要維護他們了。

陸盛言臉色有些難看,但是陸文翰此時已經被氣暈過去了,他的官職身份跟一個親王一個丞相硬扛卻還有些勉強。他正要話,外麵有傳來一個聲音高聲道:“左相和理王殿下的不錯,這是確實應該交給衙門審理。但是,犬子在貴府被人殺害,陸家還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眾人回頭,就看到柳戚臉色影城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柳戚?柳家誰死了?

柳浮雲跟在柳戚身邊,看向眾人平靜地道:“七哥和甄公子在府中被人殺了。”

“……”陸盛言隻覺得腦海裏猶如什麼東西炸開了一般,恨不得心在暈倒的不是他父親而是他自己。

一場盛大的驚動整個京城的宴會,最後也確實是驚動了整個京城,隻是換了一種放肆。出了這樣的事情,壽宴自然是辦不下來了。陸家匆匆將所有的賓客送出了門,雖然知道這些人一出門整個京城隻怕立刻就要謠言滿飛,卻也無可奈何了。留下來的隻有跟這件事相關的人以及需要負責的衙門承府,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員。陸離身為承府通判,自然也是被留下的人之一。

那個行刺的女子已經被承府的衙役看慣了起來,沒有允許任何人不能接近她。不過現在對陸家以及所有人來,最重要的卻是柳七和甄家公子被殺的案子。因為柳家和甄家的人都已經打上門來了。

衙門裏趕來的仵作已經驗完了屍體,出了門戰戰兢兢的向門外等著的眾人稟告道:“兩位公子剛剛死去不到一個時辰,看現場和身上的傷痕,應該是兩位公子發生了什麼口角摩擦,動起了手來。兩位身上都有不少新傷痕。應該是在打鬥中柳公子的匕首劃到了甄公子的喉嚨。而甄公子重傷反擊之下,將柳公子推到,卻不料後腦正好撞到了地上,以至於…兩敗俱傷。”

“什麼?!”甄家在場的人是甄國丈的長子,也就是甄皇後和死去的甄公子的兄長。聽了仵作的話,頓時氣得目眥欲裂,指著對麵的柳家眾人怒道:“姓柳的,你們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