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山條件反射的機械的點了下頭，隨即馬上反應過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頭上傷口的疼痛，促使喬山不太好使的大腦飛快梳理著信息。之前聽來的海娜和飛行員的談話提到的晶片，應該就是方鴻漸剛插進機器裏的那個，而女飛行員把冬眠艙號碼搞混了，也就是說晶片沒拿錯，是那個跟自己重名外號叫什麼蝴蝶死神的。
還好，那個拚命拉仇恨的蝴蝶死神不是我。
但是我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啊！
喬山這次多留了一個心眼，對方鴻漸說：“就一句，最後一句。既然你們已經有了這個晶片，為什麼不會用它上麵的信息，複製出更多的王牌機師呢？”
“這回說完了吧。”方鴻漸沒等喬山反應過來，就拿出一個嚼子樣的東西塞住喬山的嘴。
“這怎麼可能，每個人大腦的結構千差萬別，你想安卓的機器硬刷蘋果係統能開得了機嗎？更何況是複雜百萬倍的人腦。”
方鴻漸確認把喬山嘴堵嚴實以後就轉去繼續操作機器，慢悠悠的說：“這個東西是為了不讓你咬傷自己的舌頭，據說一會寫入數據的時候非常疼，你別怕時間也不會很長，十來個小時就能完。”
方鴻漸不理會不停嗚嗚亂叫的喬山，卻轉而掉頭去安慰李賀:“對不起，剛才是我說話說重了。關於薇安的死，你也應該知道真實原因。埃癸斯那幫人太不是東西了，畢阿斯報廢、普拉提號受損，甚至我們一船人全掛掉他們都不會上心的，咱們解放陣線在他們眼裏就是廢柴炮灰戰五渣。”
“隻是因為薇安把埃癸斯的那架赫拉克利特弄壞了，所以就被他們殺了。”
喬山也終於知道薇安的真正死因了。但是，眼下更應該關心的是自己的死活。
雖然李賀沒有說話，但是能看出他和小優的情緒基本穩定了一些，方鴻漸終於把關注重點轉向了喬山。
“你的這想法埃癸斯也早就想到了，甚至已經做過了實驗，那幫家夥從不尊重科學規律，大力蠻幹出不來奇跡倒是淨出悲劇，結果當然是試一個死一個。”
啊？！
喬山在心裏已經把今天認識的所有人全家女性都問候了一遍，合著這幫傻逼們唯一的能耐就是草菅人命。眼看就要窩窩囊囊不明不白的被他們玩死，喬山說不出話，全身也被固定得死死的，隻能不停的給方鴻漸遞眼神，眼睛拚命的往晶片上看。
方鴻漸果然發現喬山的異樣，依然慢悠悠的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實際才算活了一天，這點記憶也根本沒必要做備份。”
“我實話告訴你吧，是埃癸斯方麵要求馬上給你還原記憶的，你之前的言論嚴重影響了聯軍的士氣，也不知道你在烏托邦裏麵接受了什麼歪理邪說，反正趕緊讓你閉嘴別再胡說八道肯定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