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3)

那天下午,向笛文經過電信局門前時他停住了腳步。甘婷婷的手機是他買的,也是用他的身份證開的戶。不是可以查詢電話號碼嗎?怎麼早不知道這麼做呢?還是因為工作太忙忽略了?或是太信任甘婷婷。

“可以查詢通話記錄嗎?”向笛文問。

“帶了身份證嗎?拿身份證來設手機密碼,這樣就可以查詢第了。”

向笛文從口袋裏掏了隨身帶的身份證,交到了營業員的手中。很快密碼就設置好了,查詢的時候向笛文才知道要信息驗證的,信息發在了甘婷婷的手機上。這號碼本來就是自己開的,向笛文以掉了手機為由請營業員複製了一張電話卡。很快話費詳單打印出來了,發現那個138的電話號碼通話的次數足有100多次。向笛文將號碼輸在了自己的手機上,他剛按撥出鍵,自動跳出的人是張浩。

電話是6月4號晚開始第一次通話的。向笛文清楚地記得那天張浩來找過自己,中午他還請了張浩吃飯。甘婷婷也來了,大家在一起喝酒聊天。這應該是張浩第一次與甘婷婷見麵,甘婷婷不是本地人,之前根本不認識張浩。吃完飯向笛文去了單位,張浩說去住在縣城的朋友家,甘婷婷回家。向笛文是目送著甘婷婷離開的,三個人走的都不是同一條路。

向笛文發現通話的時間是7點15分,7點20分,這個晚上連續打了兩個電話。而向笛文一直在單位加班,直到晚上12點多才回去。

甘婷婷與張浩之間的關係,向笛文一直沒有覺察到,基本上兩人聯係的時間都是在中午1點鍾左右,而這個時間恰巧是向笛文在下鄉或是出差的時間。一連串的通話記錄讓他深恨不已,自己每月幫她交電話費,她利用了自己對她的愛情,這換成誰都難以接受。

從這之後,向笛文變了。他不是從前的那個向備文了,再也不把愛情看作是神聖的花朵了。他開始像條惡狼一樣四處尋找獵物,他要報複甘婷婷,他要把自己輸出去的愛情全部找回來。在他的眼中,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東西,自己太講原則隻能是害苦了自己,委屈了自己。

那些日子舒一晴請了長假,基本上都不上班。向笛文就像是甩脫了韁繩的野馬一樣四處亂竄,沒有人管。

早就聽說縣城老大橋下是個雞窩,一些賣淫的人都聚在那裏,隻要從那漆黑的小巷中走過,就會有人出來牽扯著手不放。他想去過把瘋狂的隱,感受下那刺激的生活。

南坪鄉的光棍幹部王小天與向笛文早就熟悉,王小天現在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之前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不知道後來為什麼離婚了。王小天說是女人在外麵辦廠,後來就有了男人。離婚的時候王小天隻有三十多歲,還年輕。結果十多年都沒有結婚,事業也沒有進步,家庭更是一塌糊塗。

他把這十多年的時間都投到了一個死胡同裏去了。泡女人。隻要是女人,花錢的,不花錢的,什麼樣的他都要,江太公釣魚,願者都鉤。

郢都縣城的一些閑女人認識一大半,雞窩裏的女人基本上都熟。隻要是休息的日子,他不是在女人家,就是在福建城,就是溫州美容院。總之是跟女人抱在一起,淫笑著。他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上,與女人在一起從不接吻,隻玩下女人的乳房,付點小費圖點刺激。有些實在是太漂亮的女人,付出再大的代價都會上她。有些女人人長得不漂亮,卻有讓男人想人非非的手段,這樣的女人他也會上。還有一些女人,長得一般卻魅力十足,這樣的女人他也不會放過。其它的女人,他絕對不會上,這是他的原則。

“找我有什麼好事?”見到向笛文的時候,他剛從自家的那破屋子裏出來。

“找你玩啊。”

“真是難得。”

那個下午,向笛文跟王小天轉了一大圈,結果是累得兩腿發軟又回來了。王小天不太明白向笛文的意圖,所以隻是帶著他瞎逛。

回到家,向笛文沒有馬上去睡。他的心如海浪般在翻滾著,腦海裏滿是與女人在床上翻滾的畫麵。他出了門,打的去了城南的一條雞婆街。滿街的店鋪都開著紅燈,他去了最偏僻的一個小店。心裏很不平靜,撲哧撲味地跳著。在紅暗的燈光下,一個女孩坐在裏麵看著電視。

“按摩的嗎?”向笛文站在門口紅著臉問。

女孩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幾多錢?”向笛文又問。

“20元。,’

談好價錢後,向笛文跟著女孩上了樓。

樓上用木板隔著幾間很小的房間。旁邊一間緊閉著,不時傳來女人的叫聲。那叫聲讓人有點銷魂。

女孩在幫他按摩的時候,他試著去摸女孩的乳房,每次都是手快觸摸到女孩乳房的時候,被女孩的手擋住了。

“我今天晚上身體不適,不能來,要麼等隔壁的那個女孩做完了你再來吧。”

向笛文沒有答應。他仔細地打量著女孩的臉,年齡不過十八九歲,感覺不是常做這事的。

“你是新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

“看得出來。”

向笛文心裏一陣狂喜,與女孩聊著一些好笑的事情,氣氛一下子變得隨和了起來,弄得女孩樂嗬嗬的。這回向笛文不知覺地將手伸進了女孩的衣服內,就在女孩一不留神的時候猛地抓住了女孩的乳房,搓揉了起來。

“你好壞哦。”女孩扭動著身體。

向笛文順手在女孩的下身快速地摸了一下,墊著一塊厚厚的布,女孩沒有撒謊。

回到家後,向笛文翻來覆去到深夜才睡著。

從這之後,他的心好久一段時間都沒得平靜。他天天滿腦子裏是女人,這些女人隻是一個個發泄的工具。礙於麵子,或者是征服不了自己,向笛文去過無數次女人的生意區,每次躺在床上時,他都隻完成前奏就落荒而逃。

那個下午,向笛文意外地接到瑩兒的電話。她說她坐上了郢都縣的列車,讓他去火車站接她。聽到這個消息,向笛文樂得差點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