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傑冷笑道:“我朱傑在南京本來是一心一意要整頓南直隸軍務,為老百姓謀一份歌舞升平,沒有想到竟然阻力重重,所有的勳貴與官員幾乎都與我朱傑作對,嘿嘿,真的以為我朱傑會在乎這權位嗎?我不欲與你們為敵,隻要你們不幹涉我整頓軍務,開礦設廠,扶困濟危,那我也絕對不會對付你們,可是你們一再找我的麻煩,我朱傑也不在乎在拿幾顆權貴的人頭祭旗,你們可是給我想清楚了!”
“你在威脅我們?”
馬士英沉聲道。
朱傑漠然道:“你們可以這麼理解,如果有人再在我前進的道路上設置障礙的話,看看大好的人頭能否還在脖子上!一句話,馬士英,接下來的時間,我不會幹涉南京三鎮的事務,但是你也不要存心鬧事,不然的話,我先拿你祭旗,看看皇上是不是舍得將我殺了給你償命!”
馬士英心裏一哆嗦,他朱傑掌握著尚方子劍,又有南京三鎮,想要收拾自己的話,真的是不費吹灰之力,即便是黃得功願意保護自己,也絕對不是南京三鎮的對手,一個秦牧風就已經夠黃得功喝一壺的了。拿自己祭旗?莫以朱傑的蓋世奇才,皇上是不是舍得殺他,即便是真的舍得殺他給自己償命,自己特麼的也不能再活過來啊……
“還有你們兩個!”
朱傑再次指向了徐洪基跟張彝憲,冷聲道:“我已經殺了一個守備太監跟國公,也不在意再多造點殺孽,有膽子,你們就繼續折騰,看看是你們先死,還是我先死!”
三個人盡皆默不作聲,將朱傑給惹得徹底翻臉了,現在可是怎麼辦?南京左鎮的將士們一個個劍拔弩張,怒目橫眉,就等著朱傑一句話,隻要朱傑一張嘴,那三個人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還能怎麼辦?
“好,鎮國公,我們三個可以保持南京三鎮的現狀不動,你也不得幹涉南京三鎮軍務,井水不犯河水,不過,你也要心了,山水有相逢,下一遭,可就不知道誰勝誰負了!”
馬士英倒人不倒架,依舊嘴硬道,不過,顫抖的雙腿已經出賣了他。
秦牧風已經跳下了戰馬,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查栓的麵前,開始給查栓解綁,口中道:“你個廢物,他們要綁你,你就讓綁?腦子進水了吧?你還真的想要當嶽飛?”
“秦牧風,誰讓你給他鬆綁了?”
一旁的朱傑怒吼道。
秦牧風嚇得一哆嗦,愕然問道:“大人,您這是……”
“未得軍令,無緣無故,私自發布一級戰備召集令,豈是兒戲!查栓,你個該死的混蛋,這命令是隨便能下的嗎?來人,給我將查栓帶下去,抽上三十鞭子!”
“鎮國公,你剛剛不是過,不在幹涉南京三鎮軍務了嗎?”
徐洪基不滿道。
朱傑漠然道:“我幹涉軍務了嗎?查栓與秦牧風不光是南京三鎮的總兵,同時也是我朱傑的入室弟子,我這個當老師的要執行家法,清理門戶,也要你們同意?還不走,等我送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