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主意是大家一同想出來的,最後吳玉昌搭進去了,如果不先將吳玉昌給撈出來,那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一旁的朱國弼同時附和道:“鎮國公,忻州伯的不錯,這件事情兗州候確實做得過份了,不過,還請給我們這些人一個薄麵,我們讓兗州候向您當麵賠禮致歉,如何?何必要將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畢竟您也是初到南京,如果與兗州候鬧了矛盾,傳到京師,隻怕皇上麵前,也不好看……”
朱傑嗬嗬笑道:“忻州伯與保國公得有理,不過是些誤會,當不得什麼?本官自然是不能抓住不放,不過,本官這裏倒是好,可是他對皇上的大不敬可是如何?在定淮門,當時周圍可是聚集了數百甚至上千老百姓,眾目睽睽之下,要拆了皇上禦筆親題的牌樓,這可是不好辦了……”
朱國弼與趙之龍臉色一滯,朱傑看似接受了兩個人的求和,卻是將大不敬的過犯攥在了手裏,滴水不漏,人家不在意昨對自己的誤會,但是皇上那裏的事情,可不歸我朱傑管了,如果自己私自將這件事情抹了,回頭被其他勳貴特別是錦衣衛給咬到皇上那裏,到時候,可是講不清不明了。
朱國弼看了一旁的錢延凱一眼,示意錢延凱句話。
錢延凱連忙道:“鎮國公,這件事情呢,本來就是誤會,不管是兗州候還是董翔都是無意之失,還請鎮國公大人大量,錦衣衛這邊習慣一力承擔下來,絕對不會有人胡言亂語的。”
“兗州候就算了,畢竟傳國候的身份在那裏呢,既然你們都為他求情那就掀過去了,不過,錦衣衛跟五城兵馬司,可就沒有那麼容易過去了……”
朱傑淡淡答道。
一旁的秦牧風喝道:“錦衣衛千戶董翔與五城兵馬司指揮杜玉成意欲行刺,禦史欽差,謀刺上官被擒,必須交付有司衙門治罪,予以嚴懲!”
錢延凱臉色一變,不悅道:“混賬,本官在與鎮國公話,你算什麼東西,膽敢胡亂言語!來人,給本官將他轟出去!”
錢延凱作為南鎮撫司的鎮撫使,雖然官階沒有多高,但是卻是皇上的親信,獨掌南直隸錦衣衛,以三品的指揮使兼任,以錦衣衛指揮使的身份,在地方上自然是無人敢惹,鎮國公身旁的一個親軍護衛而已,就敢如此放肆,實在是不知道眉眼高低!
“狗東西,你在跟誰話?”
秦牧風勃然大怒,老子好歹也是剛剛受封的一品武職總兵,雖然辭去了總兵實職,但是官階還在,你的一個三品指揮使就敢對老子大呼叫,老子弄不死你!
秦牧風話一出口,腰間的寶刀已經出鞘,刀尖直指錢延凱,一身殺氣,迸然而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