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跟了上去,花雅潔則仍坐在座位上,似乎是在等著費林,同時毫不掩飾的說道:“費大哥,我支持你,你一定能贏!”
“重色輕友”這個詞現在用在此時的花雅潔身上一點不為過,然而,對此,費林隻能莞爾一笑,向球台走了過去。
來到球台這邊,周念蓉已經為自己挑選了一根球杆,球台上仍是之前周念蓉留下的那個殘局。
“打什麼?”,周念蓉問道。
費林取了一根球杆,說道:“看來,周小姐還不光隻會美式啊,不過,男女台球競技,向來講求紳士風度,打什麼還是請周小姐來決定吧。”
“我不需要你的紳士風度,要不,要不這樣吧,我們通過投硬幣的方式來決定,由誰來指定打什麼,這樣的話絕對公平。”
雖然費林知道,周念蓉這還是在跟他較勁,但是,他卻突然覺得,他對周念蓉骨子裏的這種倔強、不願服輸的品質,有了幾分欣賞。
於是,他點點頭,而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枚一元錢的硬幣,說道:“唉,我這裏剛好有一枚硬幣,來,交給你周小姐,就由你來處理了。”
周念蓉結果硬幣,卻交給了站在她旁邊的花雅潔,說道:“花花,你幫我們投吧。”
吩咐完,又轉而對費林說道:“花和字,你選那一麵?”
“嗯,周小姐長得這麼漂亮就像一朵鮮花一樣,我還是要字吧,把花留給周小姐。”
費林說話的時候,雖然顯得有點不嚴肅,但是,他對周念蓉的誇獎確是筏子肺腑的,因為周念蓉的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因此,周念蓉不禁暗自嘀咕道:“油腔滑調,一會兒非打得你找不著北不可!”
“那我們就按照一般公開賽的規矩,七局四勝,隻打一局隨機性太大了,根本就體現不出水平來,花花,投硬幣吧。”
雖然周念蓉那話說得冷冰冰的,費林卻暗自點頭,因為,通過周念蓉剛才的一席話,他已經深深知道,周念蓉是一個真心熱愛台球的女孩,要不然,她不可能很輕車熟路地說出剛才的規矩。
花雅潔把硬幣放在手心裏,然後,輕輕向上一拋,硬幣在空中調轉了幾個來回之後,又落到了花雅潔的手裏。
然而,費林和周念蓉卻誰也不著急知道,硬幣究竟是花還是字,當然,雖然費林是花雅潔心中的男神,但她畢竟和周念蓉已經建立了極深的革命感情,這種情況下,她情感的天枰自然會傾向於周念蓉這一邊的。
也許是因為花雅潔姓花,似乎就注定了她扔的硬幣,是不可能出現的字,因此,當她看到是花時,她立刻興奮地喊道:“念蓉,是花,是花啊!”
雖然顯得對投硬幣的結果滿不在乎,但聽到結果時,周念蓉還是長出了一口氣,因為,她根本就不會打斯諾克,如果,真的是字,而費林恰好選擇了斯諾克,那她很有可能就隻有受虐的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