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見顧安暖神情淡淡,試探性的問顧安暖:“姐,要不你和我一起出去散散心?”
“不了,怎麼你又要出去了?”顧安暖搖了搖頭拒絕了流月的提議問道。
“這裏,總讓我想起安心。”流月低著頭說道。
“嗯,那你出去散散心也好。”顧安暖點點頭說道。
“嗯,那我先回去準備了。”流月點了點頭說道。
等到流月走後君寂才問道:“你為何不接受流月的意見出去散散心?”
“我必須留在京城。”顧安暖目光堅定的說道。
“為什麼?”君寂挑眉看了顧安暖一眼問道。
“我覺得,不管是我爹爹的死,我母親的自殺殉情,還是我們被送到涼州的莊子上,李氏的身份,安心的死,這一切就像是有一雙大手在操縱著這一切,而我總感覺,這幕後之人就在京城。”顧安暖說道。
君寂:“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君寂對於顧安暖的猜測表示疑惑,不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這些結論。
顧安暖挑眉說道:“直覺。”
她天生的直覺。
“那你就沒想過這一切都是巧合嗎?”君寂歎了口氣說道。
君寂之所以這麼說就是覺得顧安暖活得太累,希望她輕鬆一點。
“沒有,我相信這一切的背後都是有人在操作。”顧安暖堅定的說道。
“好,既然你決定了,我陪你。”君寂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君寂和顧安暖之間莫名有一種默契,你決定了做什麼我改變不了,那我就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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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後,南離殤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開始班師回朝,一路上百姓的讚譽誇獎無數。
有的城鎮的百姓激動的無以複加,在南離殤離開之時跪地叩謝。
又過了半月,南離殤才帶著大軍浩浩蕩蕩進了京城。
回到京城之後南離殤第一件事就是去皇宮複命。
“好啊,殤兒果然是朕最出眾的兒子啊。”南年岩大笑著拍了拍南離殤的肩膀說道。
“父皇謬讚。”南離殤眼神冷淡,對於南年岩的認可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說說看,這次立了大功你想要什麼獎勵,朕許你一個特殊要求。”南年岩早就習慣了這個生性淡薄的兒子,絲毫不在意南離殤的態度。
“兒臣不想要任何獎勵,兒臣做這些隻是做了兒臣的本分。”南離殤薄唇輕起語氣淡漠的說道。
“好好好,這才是朕的好兒子。”南年岩高興的哈哈大笑說道。
“真的沒有什麼想要的?”南年岩打趣一般的問道。
“沒有。”南離殤堅定的說道。
唯一想要的,隻有她而已。
“那你先回府休息吧,以後想到有什麼特別想要的,你再來跟朕說,那一個特殊要求始終有效。”南年岩拍了拍南離殤的肩膀說道。
“是,兒臣告退。”南離殤目光閃了閃說道。
對於這個父皇,南離殤一直保持著警惕的戒心,他可不相信一個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能輕易賜死的男人會因為愧疚對他百般好千般願。
他現在之所以對他這麼看重他能力出彩是一回事,還有利用價值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這個父皇啊,至始至終,心底眼裏都隻有利益和他一個人罷了。
南離殤勾起嘴角譏諷的笑了笑,隨即踏著大步出了皇宮。
錦墨早已在皇宮外等候,見到南離殤出來,趕緊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