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顧安暖低低的叫了聲蕭傾月。
“難過就哭出來吧,沒必要那麼堅強。”蕭傾月拍了拍顧安暖的背說道。
“傾月。”顧安暖搖了搖頭,放開了蕭傾月,一味地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現在,她隻想為安心報仇。
“安暖,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拿我當朋友,但是我想跟你說的是,我真心那你當朋友,當知己,當閨蜜,在我麵前你不用那麼堅強,你隻是一個女孩子,你可以哭,可以鬧,你可以任性,這些都是你的權利。你不應該那麼堅強,那麼辛苦。”蕭傾月定定的看著顧安暖說道。
“傾月,謝謝你。”顧安暖上前抱了抱蕭傾月。
蕭傾月也回抱了一下顧安暖,她知道顧安暖這是真心願意拿她當朋友了。
“安心的葬禮……”蕭傾月擔憂的看了一眼顧安暖問道。
“等安寧回來吧,總要讓他見上安心一麵的。”顧安暖說道。
“嗯,這幾天我都會過來陪著你,你有什麼就跟我說,別自己硬抗著。”蕭傾月說道。
“嗯。”顧安暖點了點頭。
“那我先回去了,明日再來看你。”蕭傾月說道。
“好。”顧安暖點了點頭,把蕭傾月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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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王府
“爹,哥哥我回來了。”蕭傾月剛回到蕭王府就看到了在大廳議事的蕭傾風和蕭王爺蕭自承。
“你去了哪裏?”蕭自承問道。
“女兒去了定遠侯府看長平郡主。”蕭傾月如實說道。
“定遠侯府的事兒我們也聽說了,你既然和顧大小姐熟識就多去定遠侯府安慰安慰顧大小姐吧。”蕭自承歎了口氣說道。
“爹?”蕭傾月有些不明白蕭自承的意思,疑惑的看著蕭自承。
“以前的定遠侯是為父的好兄弟,過命的交情。”蕭自承歎了口氣說道。
“那爹爹這些年……為何不幫助他們姐弟三人一把?”蕭傾月不解的問道。
“哎……這是顧老弟的意思,當年他在察覺到那一戰他有可能回不來的時候就已經飛鴿傳書回來,讓我不要插手定遠侯府的事情,保全自己,不管定遠侯府是衰敗還是昌盛,我隻需要保住他兒女的性命就好。
後來,他們姐弟三人被送到涼州的莊子上,雖然說苦了些,可好歹性命無憂。”蕭自承娓娓道來。
“當初顧伯伯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保住自己?”蕭傾月不解的問道。
“定遠侯府戰功赫赫,在民間的威望早已遠勝於當權者,你認為那一個權利者願意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呢?
為什麼以前的蕭王府繁榮昌盛,而現在的蕭王府敗落至此,你還看不明白?”蕭傾風低笑了兩聲說道。
“哥哥的意思是說……”蕭傾月猛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蕭傾風。
“月兒,今日既然已經說到這裏了,我想讓你明白,看斯平靜的京城實際上暗潮湧動,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複。
我們蕭家是異姓王府,不能比得上那些正統血脈下來的王爺,但是早些年你爺爺和定遠侯府的老太爺是開國元勳,所以皇族給了我們應有的榮耀,再後來你的父親跟著定遠侯府的戰神侯爺,一身功勳,手握重兵。
可是現在的玄月國已經是風調雨順,這樣的王朝哪裏還需要什麼戰無不勝,功高震主的戰神侯爺,還有一身功勳的異姓王爺呢?”蕭自承說完歎了口氣,拍了拍蕭傾月的肩膀之後離開了。
蕭傾風歎了口氣跟著蕭自承一起走了,隻留下蕭傾月愣愣的站在那裏發呆,父親的話猶如驚雷一般炸響在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