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玉牌?”陸城主驚訝出聲。
看到顧安暖遞過來的玉牌便認出來了這是郡主才會持有的玉牌,這是象征這一種身份和權力的玉牌。
銀川點了點頭,心道這邊城的城主竟有這般見識也是不錯了。
“不知這位姑娘是哪位郡主?”陸城主語氣裏帶了一絲恭敬之色。
既然人家是郡主,那麼人家就是皇親國戚,他是臣子自然要恭敬。
“我們家郡主是定遠侯府長平郡主。”銀川回答道。
這種表明身份的話這能由她這個貼身丫鬟來回答,如果是顧安暖親自回答就等於自降身份了。
“原來是長平郡主,下官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請見諒。”陸城主抱拳行禮道。
顧安暖笑了笑,示意自己並沒有怪罪陸城主的意思。
“陸城主知道我家小姐?”銀川驚訝道。
“玄月國第一個不是以皇室身份冊封的郡主我想沒有人不知道吧,隻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罷了。”陸城主笑了笑說道。
“嗬嗬,城主嚴重了。”顧安暖低頭笑了笑。
陸城主看到顧安暖低頭微笑的樣子被晃了眼,不得不說這個長平郡主真的是傾城絕色,就連他這個閱盡女人姿色的男人還是為之心動。
“不知這次郡主來無憂城是所謂何事?”陸城主問道。
“遊玩,走的遠了一些罷了。”顧安暖淡淡開口說道。
她並不想讓外人知道她來這裏是為了什麼,這其中牽扯的勢力太多,被外人所以並不是什麼好事。
“好,那就祝郡主在無憂城玩兒的盡興,若是需要一個熟人領路盡管來跟我說。”陸城主說道。
“多謝。”顧安暖語氣淡淡並沒有太多起伏。
“那我就先告辭了。今日的事多有得罪,在下買這裏給郡主賠不是了。”陸城主起身又對著顧安暖行了一禮道歉。
“無事。”顧安暖說道。
等到陸城主走後銀川才問到:“小姐,孩子失蹤的事情我們……”
“這是陸城主的事情。”顧安暖神色淡淡。
“可是……”銀川還想說些什麼,隻是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知道你同情那些丟了孩子的父母,你可憐那些不知是凶是吉的孩子,可是那是身為父母官陸城主的事情,他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那麼他的政治生涯也該結束了。”顧安暖的態度始終是冷冷淡淡的。
不是她冷血,隻是這一切她們是局外人,隻能子局外人的的眼光和態度看這件事。
“我知道了。”銀川點頭稱是。
她是冷血的殺手,可是在她心底最深處還是有一片柔軟之地,那就是孩子——她是孤兒。
“師傅哪裏有消息了嗎?”顧安暖見銀川想通之後問道。
“估計影衛很快就會來消息了。”銀川一提到來這裏的正事神色立馬嚴肅起來。
“主子。”
話音剛落門口就想起了影衛的聲音。
“進,怎麼了?”顧安暖問道。
“回主子我們打探到尊者們的消息了。”影衛回答道。
“說說。”顧安暖一聽是師傅有了消息便立馬問道。
“聖毒門的秘密據點並不在無憂城內,而是在無憂城百裏外的星月鎮。”影衛回稟道。
“嗬嗬,選擇一個不起眼的小鎮作為根據地,這可真是符合聖毒門一貫做事風格。”顧安暖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