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爾,不打不相識。”墨君爾率先打破了這股尷尬,衝司尹玥簡單的介紹自己。
“司尹玥。少主大人。”司尹玥總算是知道了這位少主大人的廬山真麵目了,今天下午隻顧打架了,沒仔細看,她以為自家那三位哥哥就已經是各有千秋的美男極品了,沒想到,這位少主,並不比自家哥哥們差,相比之下,好像還更勝一籌。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長的這麼妖孽精致。更討厭的是,竟然還男子氣十足,這張臉,這氣質。她司尹玥服了!
“這一位,身殘誌堅的,是樸司北。”墨君爾向司尹玥介紹到。
“嗬嗬,身——殘——誌——堅,哈哈,這形容的太恰當了。”司尹玥毫不客氣的嘲笑樸司北了一番。
“墨——唔,墨少。”正當樸司北想順嘴說出墨墨的時候,被墨君爾一記眼神殺,快速改口,他不想去非洲工廠。“你說話也太不客氣了,一點也不給人家留情麵。”
人家,噗~這個人也太逗了,一個大男人竟然衝墨少主撒嬌,難道?
司尹玥在墨君爾和樸司北兩人身上來回的打轉,她小腦袋裏想什麼,全在眼神中表現出來了,難不成這兩個人是gay?
墨君爾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但實在懶得解釋,一解釋不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而樸司北更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我們先用膳吧。”司宛嫣恐怕是唯一不知道是司尹玥眼神的人,既然大家互相認識了,就趕快用膳。
餐桌上,司宛嫣和墨君爾秉持著食不言寢不語的作風,安靜的用膳。可另外兩位小主可不是安靜的角色。
“這個蝦子,晶瑩剔透的,姐姐這好吃,這道菜叫什麼名字?”司尹玥夾起的是一直撥好皮,剔過線,白裏透紅的蝦子,蝦子上麵還圍繞著一圈綠色蔬菜,在蝦子的身上,好似翡翠一般。
“這是【翡翠蝦環】,秦始皇最愛的一道禦膳。”也是母親最喜歡的一道菜,她看到元誌買回來的有蝦和黃瓜,就想做做看。
“秦始皇??”樸司北也夾起了一個送到嘴裏,鮮蝦的香、嫩,結合著黃瓜的清脆,美味。
樸司北和墨君爾都是從小在國外長大,很少能吃到中國菜,還是中國菜味道好啊。樸司北一口接一口的吃著。邊吃邊感歎,“這古時候皇帝老兒就是會享受。”
二人吃飯開心的心情也感染了司宛嫣,這個時候司宛嫣知道,自己做菜是幸福的,不用服侍任何人,也不用擔心,做出上麵不喜歡的菜品會被責罰,真好。司宛嫣看著爭搶的二人,淺笑著繼續用膳。
而墨君爾雖一句話沒說,可筷子卻一刻也沒停。甚至墨大少在心裏還希望二人可以多說一會兒話,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多吃一點了。
一頓飯就在這樣一半尷尬,一半鬥嘴的氣氛中結束了。
飯後司宛嫣二人把廚房收拾好之後,便回到臥室休息。而在這夜色中,墨君爾他們開始行動了。
第二天一早,當司尹玥拉著司宛嫣起來晨練時,元誌回到了公寓。
“少主,全部辦妥了。”
“好。”墨君爾拍了拍元誌的肩膀,示意他先去樸司北那屋休息。
司宛嫣二人在臥室各自晨練。司尹玥練得是太極,本來司尹玥是要教司宛嫣的,可誰知司宛嫣也有一套自己的晨練功法。隻見她兩腳平行站立,兩臂自然下垂,兩眼平視前方。左腳向前邁進一步,右腳隨之跟進半步,腳尖虛點地,同時兩臂慢慢從身前抬起,掌心向上,與肩平時兩臂向左右側方舉起,隨之深吸氣。隨後,恢複。右腳前進與左腳相並,兩臂自側方下落,掌心向下,同時下蹲,兩臂在膝下相交,掌心向上,隨之深呼氣。其身形昂然挺拔,悠然自得,有落雁,獨立之神態。
司尹玥看著入迷,這套功法和太極有異曲同工之妙,卻並不是習武之人的功法。看來姐姐並不是隻會讀書的弱女子啊。待司宛嫣這一小節練習完,休息的空檔,司尹玥便忍不住追問起來。
“姐姐,這是什麼功法呀?看著也挺厲害的樣子。”
“這個不是什麼功法,是華佗老先生研究出來的五禽戲,用來強身健體的。我剛才練得那一套是鶴戲,又稱鳥戲。是來調運氣血,疏通經絡的。”司宛嫣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恢複,在天牢裏手腕和腳腕的傷雖然結痂了,但一用功還是會隱隱作痛。剛才的鶴戲才練了三組,就堅持不住了。看來自己有些心急了。
“五禽戲?我之前倒是聽說過,第一次見人練。以後我也要學。”
“好,等我傷好了,我教你。”司宛嫣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決定還是再修養一陣兒,免得落下病根。眼下還是了解這個社會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