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你要知道,重生不易,我當你的後盾。”墨君爾突如其來的溫柔,擾亂了司宛嫣心底的那一絲愁緒。應該是感受到了司宛嫣的不安了吧!這時的她都沒有注意墨君爾對她的稱呼發生了變化。不過,這一份沉默很快就被元誌的敲門聲和樸司北的吵鬧聲打破了——

“少主。”元誌手上提著所有墨君爾安排的物件。

“墨墨,元誌告訴我不讓我過來?你不會這麼狠心對不對?”樸司北嘰嘰喳喳的聲音由遠及近。

“墨墨?”看著司宛嫣帶著驚疑的眼神,墨君爾隻想把樸司北從窗戶扔出去。

“樸司北,你和我回去,處理總部的所有事務,記住,是所有。”墨君爾咬著牙狠狠的說出這句話,順帶送給樸司北一擊眼神殺。

“不要啊,墨少,我錯了,”他可不想回去麵對那群公司的老古董,“美女!”樸司北把自己的目標轉到司宛嫣身上,“你幫我勸勸墨少——”

“看來所有事務還不夠。那英國的——”

“不,不,夠了,夠了——墨少,放心,總部那裏我一定全力協作,做你的前鋒。放心吧!英國老爺子那裏你自己去吧!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我先回房間等你電話。拜拜,美女,拜拜!”樸司北風一樣的來,風一樣的去。他口中所謂的美女,司宛嫣同學,到現在還在反應他初進門時候對墨君爾的稱呼‘墨墨’這是,另一種禮節嗎?

“這些都是給你的!”墨君爾忍住自己尷尬的情緒,實在是自己不知道怎麼解釋樸司北這個物種的存在~隻好轉移話題!“這個是手機,用來聯係對方的,這個是錢幣,和銀子的作用一樣~”

墨君爾花了半小時讓司宛嫣掌握了手機的基本操作,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變的這麼有耐心~

對於一個古人,手機是一個戲法一樣存在。不管何時何地,都可以聯係上另外一個人,這是司宛嫣想都不敢想的。竟然不需要人力去傳信?掌握手機的操作並不難,但接受它的存在,對於司宛嫣來說,需要時間。不過,目前,司宛嫣隻會拿著手機接聽電話,和撥通手機號(因為上麵隻有墨君爾自己的號碼)。至於短信等其他內容,她暫時是沒辦法學會的,因為她連最基本的拚音都不會,就連漢字,她也隻認識繁體。

“還有一些其他的,等你來找我的時候我再找人教你。”墨君爾看了一下時間,再不走就來不及登機了。可是他卻不想把這個女人一個人放在這個地方,(元誌此刻屬於透明)那個叫做司尹天的男人太過神秘。對於未知,墨君爾並不想這樣放棄查探。可是,家裏出的事兒他必須親自回去處理。他有一種預感,這次分別,並不簡單——“你辦完事情,就讓元誌聯係我,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

“好。”司宛嫣害怕自己說的越多,就越讓墨君爾看出自己的不舍。她的倔強和堅強,是為了能夠在這個她還不熟知的世界,僅有的信賴的和依賴的人,知道自己不懦弱,她不是一個包袱。

司宛嫣低估了墨君爾的觀察力,也忘了自己不過是一個碧玉年華的女子。墨君爾看著司宛嫣倔強的眼神,多年冰凍的心竟發出陣陣心疼的訊息。他緩緩走近司宛嫣,緊緊的抱住,在司宛嫣的耳邊沉沉的說“女人,我信你,等你。”

說完這句話,墨君爾就拿起元誌早就準備好的行李,走出來房間。留下了呆呆站在沙發前,還在為剛才那句話震驚不已的司宛嫣,以及立在門口等待吩咐的元誌。

這個人,竟然看穿了自己的緊張,還是那麼相信自己。司宛嫣也是一個聰明人,她知道自己遇到的這個人並不是一個眾人眼裏的善人。可是,他卻選擇相信自己,相信,恐怕,在後宮最難的就是信任吧?而在這位墨先生的眼裏,估計信任也是一個難得的物件。可是,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它把這各自為哀的湊在了一起,會形成什麼樣的化學反應呢?誰也不知道——

司宛嫣打起精神,收起墨君爾給自己留下的東西,放在了一個元誌買回來叫做行李箱的箱子裏麵,這個東西,比自己在古代用的包袱方便多了,而且裝的東西也多,隻不過自己沒有那麼多的行李,畢竟自己才來到這個世界五日。

“元先生,我們可以走了。”

“司小姐,您不用叫我先生,直接叫我元誌就好。我們先去白馬寺嗎?”元誌接過司宛嫣的行李箱,詢問道。

“恩,直接去白馬寺。”司宛嫣手裏攥著前天從白馬寺拿到的玉佩,堅定地走出來酒店。

白馬寺的清涼台下站著的兩人,正是剛從酒店出來的司宛嫣和元誌。和那日一樣,正值晌午的白馬寺遊客並不多,清涼台處依舊隻有微風吹來樹葉的作響。無人來擾這一方清淨。司宛嫣和元誌就靜靜的站在清涼台下的樹下,等待司尹天的到來。

“司姑娘,你果然來了。”司尹天站在清涼台上,衝二人做禮,還是俊美異常,一襲白衣。“司尹天在此等候多時。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