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L市機場
機場上出現了三個奇怪的搭檔,一個雖然戴著墨鏡卻仍擋不住精致麵龐的的男人懷裏抱著一個身穿白色連衣長裙長發齊腰的昏迷女孩,後麵跟著一個穿的向烏鴉一樣的全黑打扮的男人,手裏提著大大小小的行李。這三人正是從G市趕來的墨君爾一行。自從司宛嫣上了飛機就一直昏睡著,不管墨君爾怎麼叫都叫不醒她,而且墨君爾又不肯讓元誌抱著司宛嫣下飛機,已經在心裏認定司宛嫣是自己的女人之後,超強占有欲的墨君爾怎麼可能讓別人碰她,所以才有了現在機場的一幕。墨君爾把司宛嫣的臉往胸口壓了壓,她那眉中的的一點紅梅太顯眼了,太招人了。三人疾步走出機場,不對,兩人,司宛嫣在墨君爾的懷裏。而在機場外麵早有人在那裏久久候著。
在機場外麵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要找到一輛車很難,墨君爾墨鏡下的臉色很臭。
“元誌,車呢?”別跟他說要抱著這個女人在這裏傻等著。
“少主,你等一下,我再給樸少爺打個電話。他明明說到了啊。”元誌被冤枉的要哭了,是樸少爺電話裏說早就到了嘛!唉,兩個都是主子都得罪不起啊。
“樸少爺,你在哪呢?什麼?對麵?沒有看到你的車啊?”元誌又朝對麵望了一眼,那裏隻有一輛破舊的大眾車,怎麼可能會是······“等等,樸少爺你不會說的是那個7435吧?”元誌看著那輛大眾車的車牌悲劇的都要痛哭了。
“是啊,這車挺好的,又不張揚,墨墨那家夥不是要低調嘛。這車挺低調的。”對麵那輛破舊的大眾車搖下了車窗,樸大少那燦爛的笑露了出來,衝著對麵三人打招呼。“哈嘍,墨墨~”
墨大少的臉色更臭了,樸司北那廝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又是墨墨,下次一定拿個膠帶把他的嘴粘上個三天三夜。還有,他弄來的那是什麼車,能坐人嗎?墨君爾擺個臭臉,邁開長腿朝對麵走去,元誌趕緊提起行李跟在後麵。
元誌打開車門,墨君爾抱著司宛嫣坐進車裏,“嘶——”這是一股什麼味道?墨君爾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你是要死嗎?”樸司北頓時覺得車內的氣壓低了好多。
“墨墨,是你要低調的嘛!我隻是按照你的意思布置而已,放心,那幫老頭子絕對不想到你會坐這——”樸司北好似沒有聽懂墨君爾的話似的,絮絮叨叨的說著一堆沒用的話。
“閉嘴。”墨君爾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味道,把原本放在自己身邊的司宛嫣又重新抱在懷裏,淡淡的梅花香穿進墨大少爺的心肺,舒服多了,墨君爾的眉毛終於不再擠在一起了。元誌把行李放到後備箱後也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一進車子顯然也被這濃重的汽油味嚇到了。
“樸少爺,這車——”元誌非常擔心這倆破車的安全性能。
“閉嘴。”可憐的元誌並不知道墨大少爺剛衝樸司北發過脾氣,這時候張嘴說話,樸少爺的鬱悶隻好衝元誌發發了。可憐的元誌啊。
“墨墨,我們——”樸司北轉身問墨君爾卻不料。
“在那樣叫我,明天你就回美國去。”墨君爾冷冷的說道。
“恩——墨少總行了吧!”樸司北在心裏不滿道,太不了解人家對你的愛了,我這是愛稱,愛稱好不!“請問,墨少我們接下來要去那裏?”
“不知道。”墨君爾看了看懷裏的司宛嫣,這女人隻是說要來帝都,可沒說具體要去哪?誰知道這個女人會暈機暈的如此嚴重,到現在還沒有醒。
“什麼?你昨天半夜給我打電話讓我從Z市趕到L市接機,現在你卻告訴我你不知道要去哪裏?”樸司北要被墨君爾搞死了,昨晚他剛從公司解決內部問題回到賓館,就被這家夥呼叫到這裏接機,結果卻成了這樣。
車內一片死寂,彌漫著刺鼻的汽油味。(其實汽油味沒有那麼嚴重,隻不過墨君爾從來沒有坐過這樣的車,才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