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城哥眼光好,幫你挑幾件2(2 / 2)

阿雅溫吞地恩了一聲,閉上眼。

那句‘你今晚去哪裏了’終究沒問出來,剛緩和下來的關係,就問他的行蹤,阿雅覺得不妥。

沒睡幾個小時,阿雅就被窗外的鳥叫聲喊醒。

翻個身,男人的雙眸氤氳著晨光,淺淺的琥珀色,卻如同望不到底的湖泊,視線凝在她的臉上,不知醒來多久,不知看她多久了。

阿雅柔柔眼睛,“早安,席先生。”

她也許笑了一下吧,那甜甜彎起的小嘴惹得他低頭就吻下來,有點用力。

晨間的男人毫無記憶,完全不記得昨晚自己不屑的說過什麼。

今天上午有課,第一節。

阿雅著急洗漱,便有些推拒,殊不知越是不順著他的意,他越來興致。

阿雅認栽,呼吸低迷哀求他:“席先生,我要上課的,可不可以…時間上體諒一下?”

他黑逡逡地望著她……呼吸發沉,他捏起她的下巴,逼她睜眼,憤憤不滿那句早就想說的:“什麼席先生,你在日本那天晚上喊我名字,不是喊得挺來勁麼……恩……再喊一聲聽聽。”

他始終不肯承認與她之間的差距。

這是他的女人,他不要任何距離,就像此時…

阿雅為保證上課,討好地喊他名字,他並沒心善幾分,堵著嘴不讓她呼吸,她難免雙手亂抓,不小心觸到冰冷的東西在枕頭下麵。

偏頭去撥,黑色的管口露出了枕頭。

她嚇得一愣,身軀驟僵,他也看到了,神色頓冷,伸臂把槍挪開,撥正她的小臉:“別管它。”

阿雅怎還能專心,手指不住的發抖。

他臉色不好,盯著她。

將將要把她撂下,阿雅忙環住他的脖頸,怕他動氣,可那槍在枕頭下,她枕了一晚上的感覺說不上來的怪。

從前隻看電影裏的黑綁大佬在枕頭底下放槍,真實地發生在她身上,阿雅覺得毛骨悚然,他究竟過著怎樣的生活?晚上有安心睡過覺嗎?

昨晚上阿雅想,他的人生走來還有沒有風景,驚喜,欣悅?

此時往他一雙狹長混暗的眸子裏看,無波無瀾,沒有底。

阿雅閉上雙眸,把腦袋靠上去,輕輕貼著他的側頸,“別生氣……我會慢慢習慣的。”

他一愣,神情隨後異樣,緩緩俯下,抵著她的額頭,嗓音低沉,“當真會習慣這樣的我?”

他問的是她的心意。

真真假假,阿雅在被他逐漸推升的雲霧裏,眼前發懵,淚漣漣,泣聲點頭。

那天的他很高興,阿雅知道,從眉梢眼角都能看出來。

那天的她,終究不可避免的遲到了,他親自送她去的學校,阿雅下車進了電動閘門,忍不住回頭,車窗封閉一片墨色,但她就是知道他在看她,那雙深沉的眼,寒惻時令人毛骨悚然,溫柔時卻讓人心智喪失。

他最近好像閑起來了,因為隔三差五會來學校接她。

地方依舊是那棟不起眼的半舊小區,總讓吳師傅先把她接到地方,再上他的車。

阿雅不知道他在避開些什麼,不過他的身份,總來大學門口接一個女孩子,是否不妥?這其中關係複雜,阿雅不明白的。

她和他的狀態,阿雅沒有隱瞞陳向學。

關小淩依舊每天去蘭桂坊的夜總會打工。

有時他人沒出現,會讓另一個司機把她接到蘭桂坊,他在會所的私人包間打牌,這也要阿雅陪著。

更過分的是,每一回他的身邊都坐著女人,喂他幹果,遞煙,嬌 嗔,且每次都不是同一個,相同的是聲音媚骨,身材婀娜。

阿雅都不明白他把她叫過來幹什麼?

人前,他是不多理會她的。

她就像小透明,來了被左龍安排在角落裏等候,打牌又吵,幾個男人葷素不忌,女人們的嗔罵斷續,搞得阿雅作業也做不好。

結束了,她又被左龍帶出去,安排車回家。

有一次阿雅在走廊等接電話的左龍,包間裏有幾個女人出來,是別的男人的女伴,看見她還會竊語。

“這是誰,看見好幾次了?”

“城哥的一個妞,不太受寵可又想纏著城哥,沒見她每次來都候補在一邊嗎?散場時城哥都是帶別的女人走的,根本沒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