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如此單調,根本沒有複雜私生活的一個男人。
席子琳沒想到這人還挺幹淨,額,之前貌似誤會他了?
觀察完畢,席子琳在逗留A市一周後飛回香港。
回去後和小分隊裏的孩子們聚了聚,阿飛說大姐大,新接到三個任務,排隊等你。
席子琳問,都是哪些雇傭方?
沒有Z俯方麵的,就不接了,那種出萬金購一個人頭的,她早就不做了,何況她現在手頭有事。
一群孩子奇怪了,他們的大姐大什麼時候有了工作以外的事?
席子琳一飲而盡,杯子放倒,目光低垂著卻是不說。
這些日她都賴在阿雅那裏。
將近半個月,阿雅的身子好轉了一點,能下輪椅到有太陽的地方走走了。
可是大哥一來,阿雅又安靜了。
席城有火沒處撒,就衝著妹妹吼:“回來都多久了,那麼多任務等著你不接賴在這裏跟別人擠地方?”
“是不是我賴在這裏妨礙到你了?人家都不想理你,你不來她還笑一笑,你一來人都蔫了。”
這話讓本來情緒差的男人,臉色更陰沉。
席子琳心裏本就憋著心事,想跟親近的人說說,可是大哥大男人一個,就知道凶她看她不順眼。
這會兒子脾氣一來,兄妹倆吵了一架。
席城摔門走人。
席子琳毛膽子豁出去地在門口罵:“外頭女人那麼多,別再過來吵她!”
“子琳。”阿雅細細地在門後麵,歎聲叫。
“破男人。”從小,大哥罵不得,一罵她就會哭,因為大哥最親最親了,多大了她也還是這樣。
阿雅著急地遞來紙巾,“鐵血女戰士你這是怎麼了?”
她破涕為笑,瞪阿雅。
兩隻手卷著那皺巴巴的紙,女人不管多大了,內心也總是個女孩子,是女孩子就會……有女孩子的心事嘛。
何況她粗人一個,懵懵懂懂。
大哥就知道盯著阿雅,她這個妹妹也不關心關心!
阿雅從輪椅上下來,安安靜靜陪著坐在床沿,碰了碰這哭聲都很烈的女人:“他罵你的那幾句以前也罵過你,不見你哭得這麼厲害,子琳,你怎麼啦?”
三十幾歲了,其實單純的內心也就是個孩子樣。
喊打喊殺習以為常,但是人情世故,阿雅認為,子琳反而稚嫩。
觀察一陣,阿雅琢磨著又說:“子琳,你做事一向有條有理,那你不出任務休息的話,肯定有休息的原因。你回來香港近一個月都住在我這,每天你臉上寫著心事二字我都看見了呢,要不你給我說說,我幫你出出主意?”
“能看出來?”她紅眼睛抬頭,神氣的一張臉這時傻懵懵的。
阿雅氣笑,“拜托,別看你是個擅長偽裝的女特工,生活裏你簡直就是臉色翻書的小孩子一樣好嗎?一不高興了誰都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煩惱啊?”
她轉開眼睛,點點頭。
“能告訴我嗎?”
“就是……”揉紙巾,兩隻手揉,低了頭:“就是,那個,阿雅啊,我好像,唔,就是看上個男人了!”
“啊?”阿雅抬頭瞧著這個霍然站起來的女漢子。
女漢子臉臊,撓撓頭發,“喂!你別這幅表情對著我,小心我挖你眼睛。”
凶猛的,兩隻手指摳過來。
阿雅知道她是害羞的不行了,捂著眼睛笑,“好啦,不看你,我就是有點吃驚嘛,因為你說除了你大哥,別的男人在你眼裏都是娘炮。”
席子琳撇嘴,嘀咕,“我又沒見過全世界的男人!喂,我也不是看上啦,就是覺得那家夥功夫比我好。”
阿雅眯眼,“哪個家夥?”
她悶,不耐煩:“就你去參加婚禮上,那些伴郎裏最壯的那塊木頭。”
“哦,站得最直最麵無表情的那個?”阿雅拍拍腦袋,細想,“當時跟著他一一打過招呼的,叫……”
“秦穆之。”
“是的,秦先生。很英俊哦。”
“帥屁,”席子琳到現在仍舊對那人是一萬個不屑的,一屁股坐下來,冷豔地翹起細長腿。
阿雅狡黠地轉眼睛,“口是心非,不帥你怎麼看得上。”
她倒一想,去年席城劫持蕭家那個小孩,好像在島上子琳對戰的就是這個厲害秦先生?阿雅詳細的不知道,不過後來子琳有一陣子狀態不對,這一年不都是在追殺這個秦先生麼?!
“子琳,不對啊,你不是恨這個秦先生島上打敗了你,要追殺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