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潤伸腿,綿軟無力地踢在他臉上!
“這床我和孩子們睡了三年,是親人了,親人了!蕭雪政你看著辦!”
他手裏拿著錘子,俊臉緊繃:“木頭質量本來就差,經不住晃一晃。”
“你那是晃一晃啊?”施潤通紅著小臉,羞恥的說不出,應該是晃了幾千幾萬下好嗎!
男人起身,斷裂的那根木頭拿在手裏,“sorry,重新買張床吧。”
施潤艱難地翻個身,背對著他,再也不想理他!
蕭雪政穿襯衫,白色的襯衫,很快背脊和腰上被女人劃出來的血痕染了一點在襯衫上,他自己看不見,走過來打橫抱起軟塌塌的小女人:“先洗個澡,寶貝。”
可是累的,實在動不了。
“乖,不用動,叔叔給你洗,洗的幹幹淨淨睡覺舒服。”
但這時候怎麼跟他耍脾氣他都不會生氣的,百分百爸爸對女兒無盡的寵溺姿態。
尼瑪,施潤覺得這針對的是一般男人。
眼前這頭,屬怎麼喂也喂不飽級別。分開的四年,施潤好想知道他怎麼挺過來的?居然沒有餓死麼!
第二日。
施潤難免昏睡到日上三竿。
睜開眼睛躺著緩和許久,沒有什麼用,該疼該酸的地方一處沒落!
非常不明白,其實這種事女人動得少,尤其她怎麼教也教不會的,為什麼看似享受之後,反而奄奄一息?
而逞凶作惡的老混蛋,卻精神煥發?
施潤看看四周,沒找見蕭雪政。
昨晚在浴室被他洗著洗著睡著的,全無意識了。
記得床腳被他直接撞壞了一隻……
施潤躺在床沿,小心翼翼地翻個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手機下壓的字條也拿過來。
上午十一點了。
他在短信頁麵寫下一條草稿,時間顯示淩晨五點:我先回家,早晨孩子們起來兩個大人都不在會奇怪,女兒可能會哭。
施潤把紙條甩在地上。
翻身起床,被子從身上滑落,低頭,意料中一身青青紫紫的‘施。暴’痕跡。
不禁暴躁地在心裏罵,屬他會折騰了!
知道寶貝他那對龍鳳胎,知道在兒子女兒麵前要他那張老臉!怎麼就不知道對她這個孩子媽媽也溫柔上一分?
老混蛋,半個月內休想再碰她!
可勁兒揉了會兒太陽穴,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稍微緩和,施潤下床。
窗簾拉著,自己家裏,光著走進浴室。
昨晚洗過,早晨起來還是習慣衝一衝。
放了狠話的,做到懷上為止……
右手抹沐浴液時,無名指上冰冷的觸感,施潤低頭,望見那枚克拉不大但款式上來說絕對獨一無二的求婚鑽戒。
昨晚浪漫美得像夢,他求婚了。
施潤把鑽戒取下來,大小剛好,適合摘取,內圈刻著一個簡單的愛心符號,符號後麵兩個大寫字母T。
愛,太太。
她默不作聲,又把鑽戒戴上。
求婚選在她和孩子們生活了三年的小房子裏,施潤知道他想表明什麼。
一向簡單粗。暴的男人,這回還算是花了心思的。
昨晚沒有任何人見證,地方很小,布置也簡單,他甚至張嘴說不來好聽的,句句威嚴刻板。
可施潤知道自己就這點出息了。
還說什麼刁難?恨不得馬上撲進他寬厚結實的懷抱。
洗完澡,裹著浴巾噘著嘴給他發短信;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