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臉無所謂,淡漠地走過她身邊也懶得再看她,仿佛提早吃晚飯真不是為了奔著那檔子事去的。

孩子們沒吃幾口,嚷嚷著很飽,大人更沒吃幾口。

飯後,施潤跟著張姐上樓給寶寶們洗澡。

故意磨時間,心裏直覺跟他出去這一晚上恐怕都要沒完,他身體還沒完全康複呢,在家裏這麼多房間,也能那什麼,隻不過得顧忌著,正好如她的意,他就不能太囂張地折騰死她了。

洗澡到八點,等得一臉陰沉的男人上樓。

孩子們早就洗好躺床上,蕭雪政望著浴室裏縮著裝死的女人,眼神恐怖地走進去,關上浴室門。

浴室很大,施潤嚇得從浴缸邊站起,往牆角躲。

手腕被他捉住,身子一把扔在了牆壁上。

氤氳的水汽圍繞著兩個人,把他一雙修長漂亮的眼眸襯得直冒寒氣。

“叔叔……”施潤軟著聲音,行為上已經惹了他,語言上得軟趴趴撒嬌。

不過這招也沒用了。

蕭雪政陰沉著臉,身軀逼上來,壓住了,一隻大手固定住她試圖亂動的兩隻小手。

施潤擔心他手用太大的力度,沒怎麼掙紮,這倒方便了他,俯身就把她裙子扯起來,大手直接摸到她的小褲邊沿。

“叔叔你幹嘛……”

施潤驚了,捂住小褲,跟他商量地說:“孩子們回來的第一個晚上,我們還是別出去了,家裏房間很多的,我也不是不給你,去走廊盡頭的客房就行,好麼叔叔?”

他不做聲,五官沉鑄,大手粗.蠻,那可憐的布料被他扯下。

“叔叔!”

男人拎著那點淺粉色的布料,直盯著她,把布料往鼻息一湊,施潤聽到他用力嗅著的無恥聲響。

她臉紅的不行。

他卻大手攥緊,柔了一團,拎在掌心裏,說了句:“有你的味道。”

把那點東西塞進西褲裏,就出去了。

長裙底下,空空蕩蕩,這感覺施潤再熟悉不過,臉蛋像煮熟的小乳豬一樣,粉粉不已地追出去。

他出臥室門。

施潤心說家裏小褲多得是,不用追了,管他了。

真人寒氣測測地回頭:“下來。”

施潤怨氣嗔嗔地瞧著他,眉眼柔情似水,帶了嫵‘媚而不自知。

蕭雪政掃一眼她淺色的長裙,走廊光線很亮,其實微透他也看不見,但他就盯著她某一處瞧,隔著布料他仿佛也能看見她想看見的,此刻裏麵空無一物呢。

一陣口幹舌燥。

施潤心知躲不過,心髒悸動得滾滾的,咬唇跟著他下樓。

茶幾下麵,數把車鑰匙,蕭雪政挑了一把奔馳豪華版車型的,用意大抵隻有他自己知道。

取下衣架上她的外套和自己的外套,張姐從廚房裏出來。

施潤就聽見這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嚴肅蹙眉地開腔:“張姐,麻煩你照看好孩子,我和太太有點急事要去處理。”

無恥不!

傻張姐當真,連忙擦手走過來:“好的先生,您和太太忙,我照顧好孩子沒問題。”

男人換鞋,恩了一聲,模樣嚴肅,搞得張姐戰戰兢兢,擔心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吧。

無顏再麵對張姐了。

沒有穿小褲坐在車裏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