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政喝完了水,施潤要走,男人漫不經心地又說:“睡出了一身汗,我要換衣服。”
“忍一下,你現在胳膊傷著,換衣服動來動去的,牽動傷口怎麼辦?”
他不依,十分任性,就非要換那個衣服!
施潤真想錘死他了!
氣的小手哆嗦著,忍了再忍,沒有辦法,俯身小心翼翼卷起他的上衣衣擺,試著看能不能脫下來。
總歸他鬧情緒對病情不好,誰讓他受傷了,受傷可了不起了,那就是皇帝!
衣擺卷起好幾寸,卻又聽見他說,“先脫褲子。”
真是……忍你個老表砸!
施潤摸到他的病號服褲子,沒見汗濕的樣子啊,他腿上的傷還好,都是皮外傷,施潤拽著褲頭往下掄。
剛掄過腹部,她就不動了。
那彈起來的東西,頂著彈性極好的四角褲,劃過她俯下的臉頰!
她扭頭,氣憤憋紅著小臉,呼吸都要窒息了,對視上男人灼熱起來的視線,又羞又怒,說不出話來。
蕭雪政靠坐在床上,深邃的視線擱在她小臉以及和她小臉距離不過一厘米的柱子上,嗓音黯啞幽幽:“剛才喂我喝粥時就這樣了。”
施潤是傻,可這些年跟這個男人一塊兒,學精了!
總算是明白過來他非要換衣服是要幹嘛啦?
死不正經了,老東西!
“太太,難受。”他瞧著她,眼神急切,透著幽深不已的渴望。
聽見他循循善誘,“怎麼辦?”
施潤再不看他,害怕看見那張迷人的臉之後,她的理智就會沒了。
才從手術室出來,想做那種事他是不要命啦?
“用手。”他聲音格外低沉。
施潤轉個身,小手狠狠揪住他的耳朵,打了他沒受傷的脖子一下!
他挨打也要,充滿情愫地盯著太太白皙柔軟的小手,“我會很快的,你累不著。”
施潤吞咽口水,隻覺得手指頭哆嗦起來。
她快速把那條褲子重新給他拽上去,蕭雪政急了,“我這樣你都不幫?等會兒護.士進來,看見這頂起的一塊,你男人的東西叫別人看著,你就不介意?”
說完,嚴肅看著神情猶豫苦惱,傻乎乎的小女人,“所以太太你得幫我……”
施潤忽而哂笑一聲,挑眉:“幫你,當然幫你。”
男人修長的眼眸一定,目光有些亮,等著太太把小手湊過來。
但見太太轉身走到沙發那邊,拿了女兒綁頭發的長絲帶。
可是接下來……
他就眼睜睜地看著太太極其甜美地微笑著,小手把他的大棍子往腹上壓,然後用女兒那根能圍繞他緊.腰身兩圈的發帶,把那根按下去的東西狠狠地,緊緊地,捆在了他的腹上!
“……”
蕭雪政……木了!
深刻線條的冷硬俊臉,青不是青,黑不是黑,總之迅疾陰鷙下來的五官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施潤滿意地看著被綁起來,再不能使壞豎立的大東西,小手拿起被子蓋上,手撫了撫被子,平平噠再也沒有帳蓬!
她打從眼底沁出滿滿笑容,開心地望著某個僵化成雕塑的男人,“再也不怕護士進來看見我的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