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邊上樓,一邊轉圈,轉的還很慢,叫人能十分看清楚那黑色的帶子是什麼東東……
施潤心裏罵他怎麼不去死!這麼個老混蛋!老混蛋!
她著急的哭,生怕有人經過,憤恨不已地脫掉高跟鞋往他身上摔!
他躲得輕鬆,拿他有什麼辦法,黑眸深深,吊著這隻急壞了的小家夥,上樓,隻管往偏僻的地方走。
施潤氣死了!
真的氣哭。
她認清過這個男人嗎?
沒有!
他的壞,每一次每一次都能刷新施潤的認知下限!
無恥到他這個地步,施潤找罵的形容詞都找不到。
可是不正經起來……
他偷走她衣物的過程,施潤到現在都回想不來,時間太快了。
大變態,大壞蛋!是不是有這方麵經驗?她的係帶係得挺牢實的啊……
上了二樓,男人長腿一轉,往兩棟樓之間的玻璃長廊走。
施潤不斷叫他,罵他,苦口婆心地求他,同時腳下發力!眼看著追上了要搶回東西,他靈敏得突然加速。
“蕭雪政你站住!”施潤跺腳!氣得小嗓子破音!
過了長廊,便是宴會廳後的另一棟建築,看著像是山莊內設的高檔房間。
鋪著名貴地毯的走廊,壁燈和頭頂燈的光線昏黃。
施潤到了這裏不敢大吼大叫了,怕房間裏住著山莊的客人,更怕招來樓層的經理或者侍應生。
前方幾米遠,黑色西裝的挺拔背影,突然閃進了一間客房。
男人結實的半截手臂伸出房間,食指上仍然吊著黑色的小物件。
“……”
施潤嘴角一陣抽搐,放輕腳步跑過去,門開著一條縫,她停了停,屏住呼吸伸手就去狠拽——
門裏,慵懶靠著牆壁的男人,視線盯著門縫下移動的陰影。
臂膀用力,食指一勾。
“阿——”
釣魚,小女人上鉤,被徹底釣進了房間內。
施潤低呼著尖叫,一陣亂扯,小褲奪回來了,她什麼也看不清隻想全身而退,哪裏還能?
房間內光線比走廊又暗一點,施潤昏頭晃腦的,一轉眼看見門口麵等待多時的男人。
嚇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其實這個男人眼睛裏裝的是笑意,漆黑幽幽,望著她,身形修長,玉樹臨風的一身手工西裝,何其清貴英俊,高大雋雅。
可在施潤眼裏,他就是一頭獸。
男人手臂稍稍用力,房門關上了。
施潤小臉白的,眼看出不去,驚慌下抓緊她的小褲就往房間裏麵竄。
麵積不大,她首先瞄準的是洗手間,可是男人又比她快一步,溫潤一笑,堵住洗手間的門。
施潤瞪著眼睛,哭過的眼眶水漉汪汪,和他對視的時候委屈地扁起小嘴兒。
餘光瞧準了,猛地一個轉身就往床那邊窗戶跑!
蕭雪政皺眉瞧著這個光腳死命爬上飄窗的女人,“幹什麼!”
施潤一條腿攀上飄窗,嘴裏害怕地嘟囔著‘別過來別過來’,裙擺拉扯,另一條蹬在地毯上的腿,瑩白似玉,光到最上麵。
屁屁白白花花的,在男人眼睛裏露著。
蕭雪政被氣笑,走過去大掌一錘,女人痛叫,緊接著小腰被大手一摟,給扯了下來。
徹底扯進了他的懷。
男人將她壓著,飄窗到施潤的腰部那麼高,她背對著他,上半身被壓彎,下麵卻與他相貼緊密。
蕭雪政奪過她手裏包,扔在床上,又奪過她右手的小東西,一塊蟄羞的小麵料,其餘都是帶子。
他笑得好不陰沉。
“說說看,說的仔細點,告訴叔叔這是什麼東西?”
施潤縮了縮脖子,那部分肌膚被他朝濕呼出的氣體噴得打戰。
知道他生氣了。
她不敢回頭看他,呼吸都不暢,小聲地咕隆:“就是,內內的一種。”
男人拿著東西打量,眉目深鎖,扯著那三根帶子,大概真的弄不清構造,臉色愈見陰霾,低頭笑笑地朝施潤看過來:“我倒不知道社會倒回原始階段了,三根帶子,你給我穿著這不如不穿的破玩意兒在幾百個男人裏晃悠?不安分的東西,你他媽勾引誰?”
“蕭雪政!”施潤氣的鼓起腮幫子,可是和他對視,又很沒出息的被他的眼神嚇縮回去。
她轉過身,搶過東西,漲紅小臉:“你跟不上時代發展潮流!老古董,現在都這麼穿知道不?你看我的裙子這麼貼身怎麼穿正常款式嘛?”
“誰讓你穿這種裙子?”
“那不是要開晚會麼?”
“開晚會就要這麼暴露?缺錢買布料了?那麼多寬鬆的衣服不能穿,有領子有袖子不開叉的不能穿?缺管教了,給我野?這衣服哪買的,我把他店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