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潤臊死了,門板上這種以前有過,托起她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怎麼辦?
她近乎嗚咽地推搡他沉重的身軀,找另外的借口:“沒……沒那個呀。”
男人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施潤打他!
他是鐵了心了,一把抱起她,“別掙了,完了我給你處理幹淨。”
“不是……孩子們馬上就上來了,這麼點時間你夠用麼?下次,下次吧?”施潤完全是急了,瞎哄他。
但這話讓他愛聽。
時間短的確不夠,可身體難受得恨不得馬上把她辦了,卻又想在足夠的時間裏狠著勁兒把她折騰得直叫。
他咬她的下唇,憤恨的用力。
“下次給你……”
他身軀往前杵了杵,什麼地方嚴重咯到施潤,施潤閉眼,睫毛顫地厲害,“行不行?”
他也不放開,手在裏麵:“叫叔叔。”
“叔叔。”施潤這一聲,不敢叫的動聽,怕他一興奮又來勁兒,但還是軟軟貼貼的,讓他聽了舒服了。
兩人隔開點距離,樣子都很狼狽。
男人眼神凶狠蠻戾,喉結滾動又暴躁:“小娘們。別得意,越積累爆發得越厲害,你等著怎麼死。”
說完,大手狠掐了一下施潤的後腰下方,施潤一縮,由他泄憤。
他整理了一下皮帶,精瘦挺拔的身軀走出去。
施潤倒在門板上,隨後拿了小褲逃進洗手間。
做菜的時候,他下去把孩子們接上來了。
廚房門關上,抽油煙機的聲音很響,但也蓋不住客廳裏的歡聲笑語。
施潤偷偷打開門看,兩大一小窩在窄窄的沙發裏,他正教寶寶們認字,兒子女兒一邊一個,趴臥在他大腿上。
他的整個側臉,溫柔寵溺得不像話,嗓音也不那麼冷硬嚴肅了。
施潤認為,也就孩子們能治得了他!
菜端上桌前,施潤習慣性地把西芹百合分開裝盤,一根一根挑了半天。
蕭雪政望著兩個碟子,又深深地看了眼對坐的女人。
太太帶著孩子們坐在沙發上,蕭雪政另外坐一邊。
於是餐桌景象波雲詭譎,一麵三隻鬥雞眼呼哧呼哧,另一麵世家公子哥優雅慢條斯理,蕭雪政夾根西芹,望著對麵直搖頭,她這輩子怎麼吃飯隨她去了,他能忍。
孩子們得重新培養,長大了一個一個因為吃相娶不到老婆嫁不出去,那就糟了。
飯吃到一半,蕭雪政問起孩子們的大名。
施潤挺倨傲的,大聲告訴他:“冰淇淋叫施寶,小冰淇淋叫施小寶!簡單好記,我的寶貝!”
蕭雪政:“……”
筷子裏的西芹掉了,掉了!
大的叫什麼,小的中間加個‘小’字,她起這種破名字是上癮了是不是?
冰淇淋小手拿著筷子,認認真真的看向老爸。
小男子漢破天荒地柔軟了一雙大眼睛,扁著小嘴兒第一次求助地看向老爸。
小名叫冰淇淋他忍了!
大名叫施寶……寶……冰淇淋真的沒辦法忍好嗎,可是怕提出來媽咪又要傷心,但是媽咪起名字真的很廢!這個時候,他覺得死貨爹比較靠譜,死貨爹比媽咪高端許多!
純男人間的眼神交流,蕭雪政會意了,衝兒子眨眨眼,扭頭嚴肅地看著施潤,“周一派出所上班就去改名字,沒商量。”
施潤拉下個臉,喂她起名字也很用心的好嗎?這濃濃的嫌棄意味是什麼意思?
剛要反駁說他憑什麼專製,蕭雪政手機響了。
他看來電顯示,表情控製得如常,“我接個電話。”
衝施潤說的,說完就站起身,人進了臥室。
施潤放下筷子,讓孩子們自己吃飯,她也站起身,看見他往露台那邊走,之後才接聽。
聽不到他說話的聲音,不過施潤剛才注意到他臉色都變了,十分凝重的樣子。
施潤看著客廳的掛鍾,五分多鍾,他這個電話打得有點久。
露台隔得遠,他的聲線低沉又模糊,並沒有說幾句,都是在聽那邊的人說。
蕭雪政回來,打開臥室門就撞見施潤的目光,他臉上冷厲的表情還來不及收斂。
兩人對視。
餐桌那邊,孩子們大的小的都看了過來。
男人瞬息神色如常,笑的模樣走過去,兒子女兒的腦袋上各摸了一下,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sorry,叔叔先走了,你們聽媽媽的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