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麵幾步的男人突然轉身。
鴉青暗淡的天色裏,他把她逼的後退,身體抵在了車門上,男人又冷又硬的西裝帶著衣服特有的深邃氣息貼上來。
施潤手裏的購物袋掉在了地上。
他顯然臉色不好,眼底一股子寒氣,一臂啪的一下撐在她身側,另一條手臂,繞到她後腰把她提了起來!
施潤的腿分開了,被他結實的腰駕著身體,腿被迫離開了地麵……
“你幹什麼?”
她很驚慌。
他卻默不作聲,眼神深沉地瞥了她漲紅的臉蛋一眼。
男人的大手尋到她架在他腰側的腳踝,鑽進長裙裏一路往上,稍顯粗糲的指腹摸到她那層薄薄底料,手指勾了就往下扯。
“蕭雪政!”
他皮帶都沒解,直接拉下西褲拉鏈,眼睛始終盯著她,手裏掏了握著,對準就送。
“你——”
施潤身子僵直了,一下的鈍痛讓她說不出話,緊接著嘴裏發出了本能的聲音。
她不得不抓緊他腰間的襯衫,他的皮帶,小臉蒼白又格外紅透,呼吸簇簇地喘,驚慌地四處看,這是馬路,隨時經過車輛,不遠處的別墅亮著燈,有人!
他在幹什麼?
“你無恥!”
施潤破口就要罵他!
他一下子出來,離開,施潤軟的往下倒,被他雙臂圈住在懷裏,長裙掉下來,貼在腳踝,兩人看起來無異。
除了他躲在腰間拉拉鏈的手。
施潤沒有力氣推開他,由著他低醇不已的嗓音在頭頂歎息:“真不明白你這個腦袋,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搶孩子這種話?”
她一時懵,氣憤地仔細回憶,當真反駁不來。
但是做母親的本能,孩子被發現了,第一反應肯定是他會不會要回孩子這類假設。
況且他這麼多天來,從沒表明過,誰又知道他在想什麼。
蕭雪政彎腰撿起購物袋,捏著她小手指的力度有些重。
男人眼底情潮沒有退幹淨,身體還是緊繃的,他皺眉牽著她往上坡走,不悅地說:“酒店房間裏,你不用身體跟我做那鬼扯的交易,我能氣得給你來一封法律文書?”
夜霧深深,施潤被他大手牽著,往一棟色彩奪目的別墅走,那別墅亮著燈,山腰間看起來像個童話城堡。
他伸手一指,語氣揚了起來:“給孩子們的家,漂亮嗎?”
施潤望著那棟兩層別墅,目光怔懵呆呆,漂亮,漂亮極了。
她看了一會兒,就咬住下唇,腦袋也垂下去,怎麼不自卑呢,這種房子,她一個人奮鬥一輩子也給孩子們住不起。
蕭雪政打開漆成白色的雕花大門,院子就是個小型遊樂園,燈火通明。
他心情不錯,指著格式玩具聲線低沉地跟她說話。
施潤認真聽著。
原來這棟別墅,一個多月前他發現孩子們時就聯係買下了。
這些玩具設施,都是他一件一件親自挑選的。
在他挺拔身軀的籠罩下,施潤不由得抬頭去看他,他指著其中那座充氣城堡,講到興致處薄唇都微微勾了起來,修長的眼眸,眼尾有著淡淡的紋路,笑起來時這紋路更加深邃迷人了。
施潤心裏不由得微微動容著,是啊,看起來再英俊年輕,也快三十七了。
她心裏亂的很,怕再聽一秒他溫柔的聲音,她從前內心建立的種種,都要崩潰。
“孩子們呢?”
蕭雪政轉個身,眼眸深沉的注視著她的側臉,開了別墅大門。
施潤瞧見餐廳後麵的廚房亮著燈,有人。
他過去,和廚房裏地人低聲說了幾句。
出來後上樓,扭頭衝她道:“怕他們在陌生的地方不安,我把王奶奶請了過來,老人家在做飯,孩子們下午玩累了,和小三在樓上估計睡著了。”
“哦。”
施潤捋了一下耳邊的頭發,掩飾內心觸動的低著頭,不得不承認,他這個爸爸當得很好了,很細心。
二樓樓梯正對的臥室,蕭雪政輕輕打開門,裏麵光線暗而柔和。
施潤看見兩個寶貝臉蛋粉暈地窩在床裏,呼呼睡得很香,她放輕腳步,跟著孩子爸爸走進去。
走到清新顏色的小碎花大床邊,就變成了施潤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