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瓜子再不精明也聽出來他這是在默默耍流氓了!
他能不能耍流氓的時候用耍流氓的語氣耍流氓的神情,別特麼一副說人話的語氣幹人事的嘴臉!
施潤覺得臉上紅熱得每個小細胞都在跳躍了……
慌裏慌張,小手細腿謔謔謔就要從他身上爬下去……
所謂上馬容易下馬難,騎男人容易下男人難……
急了。
她動,她扭,掙紮,這隻男人大手就像堅硬的包圍圈一樣,根本察覺不到他用力的痕跡,但她就是撼動不了。
真是奇怪,剛才從包間裏拖他出來的時候怎麼那麼好拖而且還分分鍾就把他甩到椅子上了?
殊不知道,某人如果不想讓她拖不想讓她甩,她能拖得動甩得了?
蕭雪政壓著喉頭那份喘息,喉結像吐出的小石子,特別明顯性感地在滑動。
“我、我們這樣子很奇怪,你放我下去。”
“哎喲!”
腦門被男人的拇指食指重重一彈!
施潤痛啊!
怒瞪過去,“蕭雪政你放肆!哎喲!哎……痛哇!”
又被連彈兩下。
“老公都不會叫了?”頭頂,陰沉沉的男音。
施潤大眼睛又濕了,疼的,伸手去揪他撈著她腰的手臂,“放我下去!!”
“下什麼下?下了好跑?”腦袋又被他捶,他邊捶邊罵,語氣十分嚴肅:“羞辱了我撒手就不管了?小強殲犯。”
施潤簡直木了,木了啊!
目瞪口呆盯著他,漆黑透亮的眼仁兒幾乎要翻出來了,小手顫顫地指著自己:“我、羞、辱、你?!我強……強……”
“你強殲我。”蕭先生好心的幫她陳述。
施潤眨巴眨巴眼,小臉蛋慘白氣的青紫!被他強詞奪理得說不出話來了。
隻見那擰眉墨眸的男人,一副被深深****了的模樣,眼神淒清憂鬱,隱忍痛楚地盯著她,“不承認?”
那漂漂亮亮的修長手指,閑情逸致地衝她指了指自己被小爪子劃傷的俊白臉側,薄唇被咬紅的妖冶模樣,脖子上被一頓亂吸出來的各種小草莓!
施潤抿抿唇,麵對自己犯下的罪行,小腦袋默默低了下來。
男人盯著她烏黑的發頂,黑眸風情款款地眯啊眯,“所以現在我應該報警告你婚內強殲還是大慈大悲私了接受你陳懇的道歉?”
“你搞搞清楚!是你亂搞女人激怒了我,氣怒之下我才會強上……”
“所以事實是,你剛才強上了我。”
“不是!”施潤要哭了,“叔叔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被你深深的傷害了,錄音錄好了,拍幾張照片作證據就可以報警了。”
說罷,大手一推,把她推下身,人模狗樣從口袋裏拿出手機。
老男人非常潮流地設定自拍模式,對光,撩開襯衫衣領,擺好姿勢,取證。
“叔叔……”
“叔叔我錯了……”
施潤懵了!欲哭無淚!
“怎麼了小潤兒哭的?”包間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暗藍色印花夾克的帥男人進來。
施潤見到了希望般,淚汪汪地撲過去,“遇南哥……我剛才氣昏了頭不小心對叔叔動粗了,叔叔他現在要報警,遇南哥你幫幫我!”
紀遇南聽得一臉糾結茫然,“你對雪政動粗?”
那紅彤彤大眼睛的淚人兒,嗚嗚嗚點點頭,又搖搖頭,很是淩亂,“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乖了,哥哥相信你。”紀遇南摸摸她腦袋,“雪政那麼大一個男人,還能被你小胳膊細腿蹂……”
‘躪’字還沒出口,紀遇南止了聲音,狹長的桃花眼瞬間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