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潤扁著嘴,雙手攥緊,閉上眼睛,“那我開始說了啊!昨晚,我給你打完電話後上了床……”
菜菜聽完,豎起大拇指:“牛人,還敢動手。這麼說,人長什麼樣你也沒看見?”
“黑乎乎的哪能看見,”施潤回憶道,“感覺身材應該挺好的,不是肥肚子啊,力氣挺大呢。”
“那應該是個瘦老頭,跟你爸一樣,為了玩年輕女人拚命鍛煉身體保持身材。”
“……”
菜菜又問:“就是說,昨晚你很安全,什麼都沒發生?”
施潤點點頭,又馬上搖搖頭,低了腦袋,咬著唇瓣,“身體別的地方都沒事,就是胸口……”
“我看看。”
菜菜盯著她那看了又看,臉微微一紅,低聲道,“潤潤,你被他欺負了,而且是情結很惡劣的欺負。”
“啊?”
菜菜心知跟這笨蛋說不明白,找來電腦,去江州的郵箱雲的盤裏下載,一般男生都藏著那種片兒,她下了一部,快進到畫麵,給她看。
施潤木木地看完,一瞬間沒了呼吸,她低頭看看自己的傷口,臉色頓時又白又青!
“明白了沒?……”菜菜氣憤又無奈。
施潤攥緊雙手,感覺渾身都在輕輕地抖動著,眼眶和臉色都無比的通紅,羞恥地什麼也不想說了。
突然想起,上次和頭牌叔叔睡了一晚後,第二天起來也是這樣,莫非頭牌也對她……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嗚……
……
這一天,施潤過得很鬱悶。
菜菜陪著她,教育又開導,“也沒什麼的,你看看電視上那些整天露的女明星啊,不知道被多少鹹豬手揩油。”
“……”
能一樣嗎?完全是兩碼事好不好。
傍晚,菜菜要回家給賭棍老媽和弟弟做飯了,施潤送她下山腰,看著她上了公交,兩人揮手道別。
……
初秋的傍晚,火燒雲朵朵,暮色很深。
施潤轉身,身後樹下走來一道挺拔身影。
她一愣,也隻是片刻驚愕,低頭,表情淡淡地繞開幾步。
“潤潤。”鄭天涯嗓音發啞地叫她。
施潤繼續往前走。
男人的力氣是很大的,攥住了她一隻手。
他眼眶看著發紅,冒著血絲:“昨晚你和你丈夫,你們……”
施潤打斷他:“你既然知道那是我丈夫,還問什麼?”
鄭天涯扭開目光,攥著她手腕的手,力氣大也在發抖,他吼:“他是一個糟老頭!你為什麼要這樣糟踐自己?我昨天接到江州電話,在你家門外守到半夜,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那樣做,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對不對?你窮,可你不像我一樣愛錢,那二十萬你到底做了什麼用把自己嫁給一個惡心老頭?”
他終於想起要問她了,可是施潤現在,什麼也不想說了。
兜裏手機在響,她另一隻沒被控製的手拿起來一看,王姐說先生要見她。
施潤想也沒想,回複,好。
隻為不想在呆在這裏看著這張曾經真心喜歡過的男人臉,彼此都早已不是對方心底最初的模樣。
她甩開鄭天涯。上了公交。
到了那棟獨棟別墅前,施潤才後知後覺想起一件事,頭牌叔叔,她的胸……
以前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還要見他,那多尷尬!
她轉身想溜,王姐笑盈盈地開了門:“姑娘,等你好久了。”
“……”
幾乎是被王姐拉著進了門,客廳裏,施潤還是想走,王姐攥著她胳膊:“其實是這樣的,我家先生沒說要見姑娘你,是我看他下午回來後心情特別糟糕!晚飯也不下來吃。我覺得先生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心情總是很好,這不想著把你請過來,幫忙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