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懲罰就是這個,那她寫一百萬字也願意啊!就是覺得太奇怪了,她打了他的啊,而且,洞房也沒成,老頭丈夫難
道一點都不生氣?
施潤心裏驚疑不定,慢吞吞爬下床,走進浴室。
進門,牆壁上就有麵大鏡子。
她僵硬地頓住腳步,瞪著鏡子裏到處是‘小紅花’的自己的身體。
怎麼回事?
她小左小右又被擦紅了,而且這次比上次更嚴重,還破了皮,冒了血絲!
現在是碰也碰不得,走路晃動都會牽到傷口。
鬱悶,怎麼一和男人在床上過一晚,第二天匈就出事?
……
上午十點。
博瑞國際商務酒店,作為政要開會欽點的承辦方酒店,此番入駐A市,自然引起不小反響。
一樓五星級會客大廳正舉行著隆重的剪彩儀式。聚集不少名流政要,商界著名企業家。
場地寬敞,人頭不密集的攢動中,佇立著一道極其挺拔的身影,西裝革履,因為是剪彩儀式,領帶改為幹淨白襯衫領口佩戴黑色領結,更顯優雅紳士,但五官頗為嚴肅冷清。
男人修長手裏一杯紅酒,並不喝,在場也沒有幾位配得上能和他打招呼的人物。
他身後跟著一男一女,秘書季林臂彎裏是商務平板電腦,女助理拿著他的西裝外套。
此時二人都好奇地注視著老板左邊鬢角一小塊的創可貼,眼神交彙,沒人敢問。
私人手機固定的鈴聲響起,蕭雪政蹙眉,長腿一頓,半轉了個身,女助理立刻接過他手裏的紅酒。
季林要跟上去,男人漂亮的手一擺,高大挺拔的身軀往出走。
一直走到電梯前,人少安靜,他才接起。
那頭周嬸的聲音:“先生,太太起了,我跟太太說先生吩咐寫檢討,太太很乖,答應了。”
“打了老公,她敢不寫檢討?”
蕭雪政掀了掀眼皮,冷哼著又道:“今天周六?想辦法讓她別出去兼職,正午太陽大,出汗會灼了傷口。”
交代完,掛了電話。
他靠牆點了根煙,眯著眼慢慢地抽。
昨晚本來打算破了她,結果一場烏龍,是在氣頭上,所以後來上樓的兩個小時裏,狠狠地懲罰了她,完事後他才驚覺沒分輕重。
不過,是她活該,親了她那麼久,眼瞎認不出他是誰,愣是把他當一個老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