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從施為律那裏花了兩億娶她,她自己也得了二十萬,當初承諾嫁人就想到了要獻出身體。
如今,糟老頭不過是討回本該就屬於他的東西,也無可厚非。
施潤現在更糾結的是,她不是第一次,怎麼才能騙過老頭子?萬一被他發現,是不是還得管她要回那二十萬?
浴室浴缸裏,施潤臉色白白地給菜菜打過去求救電話。
“什麼?你那個老公回家了?”
施潤一臉平靜等她尖叫完,垂頭喪氣,直接問:“老頭今晚要跟我…那個。你就告訴我,一個不是第一次的女人怎樣騙過一個男人,她是第一次?”
“額……”
菜菜好囧,她也還是黃花大閨女:“等等!我去問問江州。”
“……”
片刻後菜菜那邊有了聲音,“潤潤,江州說你表現的極度清純青澀就OK!”
“不懂……”
“就是動不動臉紅!”
“關燈,老頭看不見……”
“那你就學習島國動作片的作女,隻要他一碰你,你就喊疼,就雅蠛蝶,就拒絕反抗,越矜持越是處的表現。”
“哦!懂了!”
施潤毫無泡牛奶浴的心情,匆匆收拾完,裹著浴巾瑟瑟發抖走出浴室,一路反複默念著‘不要,人家疼,人家害怕,好痛,啊啊!太痛了!’
忐忑不安地上了紅紅一片的大軟床。
關掉所有燈,心如死灰地躺好。
於是——
懷著無比急切又壓抑的心情,沐浴後一身清冽的男人推開門,就聽見姑娘嘴裏不停地念著‘好痛啊……不要,人家害怕……”
蕭雪政挑眉,小傻,在預習?
握著門的修長手指鬆開,男人長身玉立,薄唇勾起一個風情的弧度,緩緩朝床走過去。
……
施潤原本做好心理準備,左右不過是被捅。但聽見開門的聲音,沉穩的腳步聲,還是呼吸一緊。
大腦一片空白中,她聞到紅酒的醇香伴隨男性淩厲的沐浴清香,在很近的地方散發出來。
感覺到,來人已經佇立在床邊,沒有別的動作,似乎隻專注在打量她。
雖然蓋著被子,但這麼被一個老頭盯著,施潤覺得難堪尷尬。
男人看了她好一會兒,微微俯身,修長手指要去拿床頭櫃燈的遙控——
“別…別開,好嗎?”
某人淡笑,太太害羞了呢。
他其實挺期待她在看到他這張熟悉的臉之後,小臉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不過不急,做到半路或者做完被她發現,估計會更精彩。
她聽見他的呼吸似乎變重,一縷一縷的熱氣,噴在了她身上。
越來越靠近的體溫,身上,重重的黑影壓了下來——
施潤渾身經不住顫開,唇上忽然一熱,她緊張得根本沒經過腦子就叫喊出來:“老、老公,人家好痛!”
“……”
身上男人一頓,蹙眉,然後沒了動靜。
施潤喘過氣才發覺……
特麼的一緊張喊錯了順序!此時應該柔弱地說‘老公,人家害怕’這句的!!!
蕭雪政不知道這白癡是怎麼了,還沒碰就疼?
男人微蹙眉頭,倒並沒影響興致,低喘一口,含著酒香的薄唇,朝她小嘴兒溫柔不失力度地覆了下去。
施潤這回注意了,準確無誤地嚶嚀出:“老公,別,人家害怕,唔……不要!”
男人擰眉,堵住她這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施潤身體僵僵的,心思全在怕被他發現不是處這個嚴重問題上,很是嚴謹地嗲著喊:
“老公,人家怕。”
“老公,你不要!”
……
鬧什麼這是?還能不能愉快地做了?
俊臉沉黑下來——
“等……等一下……”
“不!我不要!”
顫顫地哭吼,絕望,混亂中一切都是下意識舉動,施潤的手在空中亂舞,突然間不知道抓到了床頭的什麼玻璃物件,朝著他腦袋就砸了下去——
清晰地聽見‘咕咚’一聲。
兩個人均是一震,施潤啊啊慌叫,手裏的玻璃物件抖著掉在地毯上,她驚慌地起身!
黑暗中想要去查看他的傷,伸手卻觸及熱熱的液體。
“血……血!血……”
施潤瞪大眼睛,唇齒發抖,顫聲嘶叫著,身子一軟,天旋地轉地,摔下了床。
床上額頭上血流下來的男人,俊臉森寒徹骨,周身冷厲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