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主要用來對付披甲戰士的鈍器,因此麵對肉體的殺傷力還不算太厲害,那些專門對付肉體的武器此刻的表現才叫一個犀利:緊隨著在戰錘後麵的是一柄十字劍,而且還是諾曼親手打造的合金十字劍!
諾曼在聖殿騎士團親手指導下所打造的合金武器的鋒銳度自然是不用多,用削鐵如泥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諾曼又是第一次用這種類似禦劍的手法操控這麼多武器,不太熟練,這就導致了這柄十字劍飛都飛的不穩定,整個是以旋轉的狀態飛行的,而它的運動軌跡,正好是這隻飛魚張大了的嘴巴……
於是乎,就見到飛魚那鋒銳恐怖的獠牙和這柄自我旋轉的十字劍一下子撞上了。
再然後,就見到這隻飛魚和旋轉的十字劍所接觸部分的獠牙瞬間被切斷,數十根斷牙齊飛,切口異常平整光滑。
十字劍去勢不減,在給這隻飛魚完成了切牙之後,旋轉著切開了飛魚的嘴巴、幫助它把嘴巴咧的更大了,再整個旋轉著順著嘴巴飛進了飛魚的肚子,最後直接由從飛魚的身後拉開一條口子硬生生又鑽了出來,帶出一蓬血肉。
這些還算是仁慈的,總算是給這條飛魚一個全屍了,更多的武器卻是飛行軌跡不太正、比較偏,這個從尾部掠過,那個從背部切過……
於是,武器流星雨和飛魚群錯身而過之後,原本流光溢彩的流星雨失去了光澤,而那幾條迎風見長的飛魚,則是已經成了無數血肉碎塊。
“冚家鏟!”
阿道夫見到這一幕,麵色非常難看,大吼了一聲。
這些飛魚似乎不單單隻是他臨時施展出來的一個法術這麼簡單。
當然了,諾曼也不是那種被當麵罵了還能笑嘻嘻地任由對方罵的角色。
如果他需要隱藏身份的話,或許還能忍著,但是現在雙方都已經大打出手,看來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麵了,他也就沒什麼好忍的了,見到阿道夫罵出聲來,也直接罵了回去:“丟雷樓某鴛鴦蝴蝶爛臭嗨甩毛長短腳高低波凹凸不平行大細邊,你老母條臭嗨你條吃屎狗正一屎忽鬼!挑!”
要是國罵的話,當初在戰場之上專門學習過國罵的諾曼可以變著花樣罵出來,但是粵罵他知道的還真不多,就這麼一句已經算是他的極限了。
但就這麼一句,已經不是隻會罵個“冚家鏟”的上流人士阿道夫所能對抗的了。
這位仁兄聽到這麼一句罵,還是用他熟悉的南方語係的古語罵出來,臉色愈發難看。
不過他也聰明,隻這麼一句就看出來要論罵人十個他加在一起都不會是諾曼的對手,幹脆也就不話了,右手的魚叉直接不斷搖晃起來,嘴上念念有詞,不兩下,就隱隱有隆隆的海潮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