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度過了黎明前最黑的一刻,東方的天際隱約亮起了一絲魚肚白。借著窗外的亮光,開門出來的李泰山看清了走廊裏發生的一切。
走廊裏的場麵有有些混亂。到處都是在廝打的人們。說是廝打,其實更像是一場陣營分明的殺戮遊戲。
白衣勝雪,上下飄忽飛舞。點點紅光隨著她們的舞動濺射開來。曾幾何時不可一世囂張的男人們在她們手下痛哭哀嚎。致命的寒光舞動的如同跳動的精靈一般富有美感,順便帶走的。則是一個個她們憎恨的敵人生命。
震驚,震驚。還是震驚。
李泰山已經想不出如何來形容眼前的場麵。他本以為自己已經高看了這些武林中人,可現在看來!自己居然還是小瞧了她們。
眼睛、脖子、腋下、胸膛和襠部。每一處致命的弱點都成為這些女護士們重點招呼的弱點存在。連一開始被抓到的女孩們也反綁著手加入戰團。
仔細尋找之下,李泰山發現了那個臉上帶麵紗的女人身影。此刻她的麵紗早已被人摘下,拿著一把手槍近距離的和別人纏鬥在一起。看著熟悉的身影,李泰山忽然卻覺得此刻的她格外漂亮。
“呸……呸……”李泰山揣好手槍往手上吐了兩口吐沫,抽出了後背的斧子就收起了菜。
一斧,兩斧。李泰山的斧子是軍用級別的消防斧。切鋼斷玉的玩意一斧子砍出去本身就帶有很大的慣性。頂多兩斧子。一個人的腦袋妥妥被他開瓢。
外麵走廊裏的男人零零總總有二十多個。大多是拿片刀或者木棒的家夥。很少有拿槍的人存在。這裏麵唯一用搶的那幾個早就已經被這幫天使們第一時間給解決了。就好比門口這個腦門上一個搶眼的家夥一般。
男人們越打越少,李泰山也已經完全被這種場麵鉤起了心中的殺意。隻要他麵前是個男的,那他就二話不說的一斧子招呼。腦袋,胳膊。要麼就是大腿。反正他手下就沒有一個完整的死屍。這種暴虐的招式頓時嚇的這一幫僅存的人紛紛後退。李泰山帶給他們的震撼遠比這幫娘們大的多。
“住手!”
正當李泰山殺的起勁。一斧子卸掉了麵前這個男人的小腿之後,門口處傳來了一聲怒吼。回過頭,李泰山沒有理睬這個人。大斧在空中輪了一圈,噌的一聲就砍掉了這個跪在自己麵前哀求男人的腦袋。
男人的腦袋淩空飛舞,脖頸上動脈裏的血液呲呲的竄出一米多高。落下來全都噴濺在了李泰山的身上。
“住手!”看著如同修羅場一般的戰鬥,開始喊話的於德義再一次大喊著阻止李泰山。
此時別人早已停止了打鬥,武林天使們以王惠為首站在走廊一側。而僥幸沒死的幾個男人則統統跪在了地上抱頭大聲哀求。
雖說於德義依然怒喝,可這一次李泰山扔就沒聽於德義的勸阻。隨便找準了一個人。上前一腳把他踹翻。掄起斧子就砍在了他的肚子上。斧子貫穿身體砍斷腰椎。地麵上發出一聲脆響,顯然斧刃已經看到了地麵。
“砰!”見他冥頑不靈繼續殺人,於德義終於衝著天花板開了一槍威懾怒喝道:“我讓你住手。”
聽見槍響,李泰山終於停住了手。停下手上繼續收割的斧子轉身看向於德義。此時他的雙眼已經完全猩紅。嘴裏低吼連連的瞪著他就好像要吃掉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