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 更換心髒(1 / 3)

伊真國王,說:“我是一國之王,出口的話,怎能更來改去。”說著,命令到:“俏君,明天去略利國,說,伊真國王獻心一顆。”

羅德伸說:“俏君,你與略利國常打交道,見到太上皇說一說,讓他們出高價找名醫。”

彩霞說:“就一個有名醫生,被他們暗殺了,到何處再找名醫?”說完,補了句:“不要說無名醫,有名醫也不敢出頭露麵。”

宇航想:“伊真國王,可是一個好國王,如果死掉,太可惜。”宇航,想了一會,想出一個辦法。“對!就這樣辦。”

決心已下,駕起‘飛船’來到略利國。見到王子,說:“小哥哥,我想到一個忠誠老實的醫生。醫術高超,醫德高尚。”

“走!”王子說:“多帶些金銀,把他請來。”

宇航說:“路程有點遠。”

王子說:“坐我們皇家的飛機去,遠有何妨?”

宇航說:“坐飛機?坐‘飛船’,一去一回也得半年。”

王子說:“講了半天,是一個虛有故事。”

宇航說:“你隻要願意去,就是一個真實故事。”

王子說:“夢寐以求。”

宇航,催著說:“上‘飛船’!走!”

王子說:“別忙,給媽媽打個招呼,帶些禮品去。”

宇航,擔心說:“如果,你媽媽不讓你去,怎麼辦?”

王子說:“我有辦法,隻說請醫生,不說路程遠近。”

王子告別過家人走上‘飛船’,飛行兩天後,王子望著無際天空,長歎說:“慢!太慢!”

宇航說:“在地上行走,人說龍行虎步。現在,‘飛船’的速度已高到頂點,是宇宙中的龍驤虎步。”說著,轉臉朝外看看。“隻有慢慢等待,別無好法。”

王子說:“如夢多好,快如閃電,說到即到。”

王子,宇航請醫生,一去數日不歸。皇後心裏著急,去問太上皇。太上皇,說:“我也覺得此事有點怪。”說著,想想,說:“叫來愛民問問。”

叫來愛民。愛民說:“我不知曉。……不然,我去伊真國,問問老伸父。”

“走!”皇後說:“坐皇家飛機,我跟你去。”

太上皇,說:“我也去。”

三人上飛機,來到伊真國。怕驚動群眾,伊真國沒有大張旗鼓,鳴炮二十四響。隻有俏君一個人,坐車去機場迎接。

廳內桌上擺好菓、水,客、主入座後。老神父說:“常言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太上皇、皇後到來。定有要事。”

俏君,說:“前幾天,我準備去貴國。宇航不聲不響駕駛‘飛船’出走了,等他回來我就去。”

太上皇說:“我們也是為此事而來。宇航說,他與王子一起去請醫生。到現在……。”

“哎!”老神父,歎著說:“‘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宇航這孩子,就不叫人心靜。”

羅德伸說:“俗說,‘七尺之形,不如一尺之麵,一尺之麵,不如一寸之眼。’看宇航的兩隻眼睛,活靈靈的,如同寶石。”

彩霞說:“‘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宇航,雖說愛說愛動,事事為人,從不為己。”

宇童,說:“早已猜到,宇航這小子,定是去了老神父的星球。”

宇生說:“慢了,一去一回八個月。快了,也得五個月。”

宇燕,說:“已習以為常,不著急。”

“說不急,是瞎話。”老神父,說:“昨晚,宇生還急得團團轉。”說完,又說:“看樣子,捉到宇航,就想,狠狠咬他兩口。”

皇後,祈禱著說:“祝蒼天,保佑兩個孩子平平安安。”

太上皇,關心地問:“伊真國王,至今沒有音信?”

“回來了。”俏君,說:“身體有些不佳,在宮中休息。”

羅德伸,說:“兩天來,我在想,定是我國國王,決定要給略利國王獻心,宇航,四處去找醫生。”

太上皇,乞求說:“我想去看看伊真國王,不知是否合適?”

俏君、羅德伸眼望著宇童,沒有說話。宇生說:“好人見好人,無時不合適。”

俏君說:“我去把國王請來。”

太上皇,說:“孩子,你行走不便,我親自前去。”說著,歎了聲。“哎!都是我兒造的孽。讓我的老臉,無法見人。”

宇童,勸著說:“老人家,不要太自責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能怪你,月兒再亮,也照不到彎彎的地方。向前看,‘夏雨雨人——及時教育人。’學知識,謀發展,親鄰友邦,‘河清海晏,鶯飛魚躍——才是太平之年。’才能欣欣向榮。”

宇燕說:“我哥哥說的對。‘榮為天下榮,興為天下興。’人人若能先人後己,兄弟倆,不會打德頭破血流,國與國之間,不會發生戰爭。”

皇後說:“‘偏聽生奸,獨任成亂。’我家國王,若不聽奸臣之言,……。”

太上皇,搶言說:“這就是,‘饞邪害公正,浮雲翳白日。’一國之主,沒有主心骨不行。”

俏君說:“牙齒還有相碰時。鄰裏之間,難免有些磨擦。”

太上皇說:“俗說,‘一將成功萬骨堆。’如果,一個強國,打完一個小國,拔屁股就走。造成小國混亂、內戰。就是極大犯罪。”說完,又說:“想起我兒那個好戰分子,我就氣德七竅生煙,口、鼻穿血。別人都是偷寒送暖,他卻是淒風苦雨。”

宇燕說:“‘不去慶父,魯無寧日。’‘捉到一隻食人虎,抵上百隻盜糧鼠。’‘善不積,不足成名。惡不積,不以滅身。’一刀把他刀了,一完皆完?”說著,看看皇後。“水能載舟,水能覆舟。民能抉王,民能滅王。”

宇生,瞅了宇燕一眼,說:“宇航不在此,輪到你胡言亂語了。”

宇燕,攪辯說:“實話不好聽。惡人如虎,養虎後患。‘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宇童,催著說:“別翻舊賬了,咱們一起去吧。”

彩霞留下來值班,其他人一同前往。走出臨時政府大門,來到街上。人們,對略利國有氣有恨,敢怒不敢言,各個怒目相看。

俏君,高聲喊著說:“鄉親父老們!殺人不過頭點地。太上皇向大家賠不是了。”

有人,在鼓掌聲中說:“不聽說的,隻看作的。”

太上皇說:“我,小事糊塗,大事不糊塗。給伊真國造成災難,責任全在略利國一方。我國,一定拿出經濟賠償。”說著,太上皇、皇後要下跪,俏君、羅德伸,忙伸手扶住,說:“使不得!使不得!太上皇德高望重,人人敬佩。”

老神父說:“‘怒是常情,笑不可測。’不必介意。”

宇燕笑著說:“迷而知反,得道不遠。”

眾人見太上皇一片誠意,鼓掌歡迎。太上皇說:“知者,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我雖懷誠意,……。”

老神父說:“信信,信也。疑疑,亦信也。”說著,想想,又說:“理解和轉變,需要過程。”

宇童說:“端端正正做人,放在四海而皆準。自己從人,從仁,自有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