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天一路潛藏,然後在樓後麵的一個盆栽後麵蹲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人,在樓裏,透過窗戶他能清楚的看到兩個人正在交談。而且,兩個人手裏還帶著槍,看來這兩個人應該是炮灰級別的人物,目的隻是在發現楚意天的時候開槍告訴其他人發現目標。
楚意天冷笑著,心裏暗道:炮灰也好,正好能用來問話。他正不知道要怎麼樣找呢,正好來了兩個炮灰,真的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楚意天冷笑著貓腰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窗戶邊,窗戶是關著的,不過,這對於他來說,開著跟關著沒什麼區別。他手裏的匕首,鋒利程度可是非同一般啊,對這樣的木窗來說,幾刀子就能給切成碎片。不過他目的不是切開,而是隻要挑起鎖就行了。
楚意天無聲無息的伸出匕首,對著窗戶的縫隙緩緩的探了進去,用匕首的尖銳一段勾住鎖頭輕輕的一挑。在一聲幾乎等於沒有的輕響中,窗戶的鎖被他打開。,裏麵的兩個人沒有發覺。這也是楚意天計算之一,兩個炮灰而已,警惕性還是很差的。
楚意天得意的一笑,然後一手輕輕的推開窗戶,另一手卡住窗戶的軸默默地轉動。這種木窗已經很老舊了,所以推開的時候必定會有一些吱呀聲,所以楚意天卡住窗軸,再推開,就能將聲音壓低到微不可聞的地步。
一切如楚意天所料,他沒發出任何聲音就推開了窗戶。然後立即一躍,從窗戶進入了樓裏,動作輕盈無比,大概就算是靈猴也比不上他現在的輕盈吧。
進來後,楚意天又快速的關上了窗,不留任何線索。緊接著,他便借著黑暗藏了起來,然後看著那兩個人,心裏已經對他們下了一個定義,那就是死。
孤兒院的一樓沒什麼東西,就是一個寬敞的待客大廳,整個大廳幾十平方米。南麵是待客的沙發跟茶幾,東麵是大門,而西麵自然是樓梯了,終於北麵,就是什麼都沒有了。楚意天進來的方位就是在北麵,那兩個人就處在他的對麵,南麵的沙發上麵。
楚意天看著寬敞的大廳,思考著該如何接近那兩個人。就算是那兩個人再炮灰,那也是血殺的殺手啊,警惕性總會是有一些的,在這的寬敞無一物的大廳裏,要楚意天在不被那兩個人發覺的情況下接近他們,的確有點難度。
突然,楚意天不經意的抬頭看了下上麵,頓時便有了想法。這層樓的天花板上邊可是有著凹凸不平的花紋的,這點對楚意天來說正好成為了利用的東西,憑借著他的力量,他自信可以征服地心引力,從天花板上邊過去。
想到這,楚意天看了一眼那邊坐在沙發上交談的兩人,然後腳下猛的用力,整個人頓時跳起三米高,然後貼在了天花板上邊。他整個人用手緊緊的扣住了天花板上半圓凸起的花紋,腳也抵住了兩個,整個身體所爆發出的力量讓人難以想象。
記得楚意天以前對天花板上麵的珍珠造型還有些不滿,哪想到現在,正是這些令他不滿的造型幫了他。看著昏暗的大廳,楚意天暗自慶幸,慶幸沒開燈,不然,他就算是再隱蔽也總不能真的隱形吧。
深吸了口氣,楚意天摸著那珍珠形的凸出,突然鬼使神差的跑神了。這東西讓他yin賤的想起了女人身上的某個部位,頓時一陣暗汗,努力的搖了搖頭,這才把這些不良的想法甩出腦外。
楚意天躡手躡腳的在天花板上移動,每移動一小步,他的臉色就難看一分,這耗費的體力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一分鍾的時間,他才移動了不到三米,可見其艱難。
看著還有近十米的距離,楚意天深吸了口氣,按照現在這樣速度肯定是來不及的。再過幾分鍾,血殺的人就會提起百分百的警惕了吧,那樣樓裏的燈光也會瞬間亮起。那他也躲無可躲了。楚意天再次仔細的看了下離自己還有七八米的吊燈,然後計算了下自己能做到的最大卻不會引起別人警覺的動作,一會後,楚意天終於想出了一個比較冒險的方法。
看來,必須得冒點險了。楚意天心中暗道。
下定決心後,楚意天眼裏爆發出了一絲血色光芒,然後腳底猛的用力,貼著天花板就跳了出去。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架飛機一般,平行線的飛行了近三米,然後在衝力即將消失的那一刹那內力猛的迸發而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