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騙我,我忍了,然而我絕對不可以容忍的是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到我,他似乎以為我很好欺負,所以做事一點顧忌都沒有。
“哈哈……”他突然仰頭大笑,“本王為什麼不信呢?皇後能在幾個月內收攏邊關九成的兵權,區區困住一個人這樣的小事,自是易如反掌,本王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王爺似乎對這些事情很了解?”我挑眉,新奇地望著他。
“不然呢?莫非皇後當真以為本王是個閑散王爺?”他輕哼一聲,樣子極為不屑。
“本宮豈敢,本宮自是明白隱藏的越深的人往往就越可怕,比如王爺您。”隻可惜,我倒覺得葉明睿還沒有葉明寒隱藏的深,單單憑葉明睿的力量,是絕對不是葉明寒的對手的,他的心中邪念太多。
“多謝皇後誇獎,本王也想提醒皇後一句,沈家的舊案皇後還是不要去碰了,時間太久,積的灰塵也太厚,一碰會滿手灰的,弄髒了皇後白皙的手指就劃不來了。”他的笑淡淡的,似乎在說天氣很好,可是卻讓我聽的一個激靈。
他怎麼知道我在查沈家舊案的?這事知道的不過是我和瑞福二人罷了,難道是瑞福賣了我?還是說瑞福本來就是他們安插到我身邊的臥底?
“王爺多慮了,本宮隻是覺得一個人作惡越多就越容易讓人抓到把柄,當年沈將軍是天殤有名的將領,深得民心,逆民心者亡,我想就算是今日也仍是這個理,王爺說是不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葉明睿就是在逆民心,葉明寒做得很好,他要翻,必然是很困難的,想要做成這些,不僅如要謀劃,還需要時機,等到葉明寒的一個致命錯誤,才能打著順應天道名義出手。
就是困難了些。
“皇後說的沒錯,民心是國之根本,然而影響一件事成敗的因素有很多,並不隻是簡簡單單的根本。”
我和蘇幕兒說,影響一件事成敗的因素有很多,並不隻是簡簡單單的根本,就好像我和太後,從一開始就為她和葉明寒設下了一局死棋。
我不知道這一次為什麼這般心慌,這般著急的想要進宮,可是我知道,聽說蘇幕兒獨寵於後宮,我心裏很不舒服。
這是之前我所期待的,等到這麼一個機會,便傳言葉明寒沉溺於女色之類的,我應該開心的。
太後問我:“你動情了?”
我將手中蓋著杯蓋的茶盞倒了過來,淡淡的說道:“母後可曾對父王動過情?”
她安靜了片刻,卻是堅定地答道:“沒有,哀家從不知情為何物。”
我冷笑,她自是不知的,從最初時,她便廢盡心思奪權,步步為贏,蘇家接連出了兩位皇後,每一位都讓天下人震驚,這是她的傑作。她謀算了一生,卻輸給了一個死在她手中的女人,又或者說,是她成全了那個女人,因為她害死了那人,使得那人成了父皇心中永遠抹不去的傷痕,所以父皇格外寵愛我最痛恨的那個人……葉明寒。
是因為父皇寵愛他所以才恨的他還是先恨的他後來父皇寵愛的他,我早已記不清了,印象之中,似乎總是父皇的背影,和父皇誇讚他的聲音。
“母後都不知道的東西,我自是也不會知道。”我不急不緩,幽幽地說道。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動了心怎麼辦?”她繼續問道。
“母後未免太看不起兒臣了吧。”我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