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隊長很是驚訝,這些東西就在表麵,可是他卻一點兒都沒有在意過。
羅川這時指著被害人倒下的劃線:“她倒下的這個位置很蹊蹺,距離臥室有距離,距離廚房和衛生間也有距離,又不算是在大門口。如果凶手是她完全不認識的人,那她怎麼會讓凶手進屋走到這個位置呢?凶手至少是走了五六步之後才開始拿出凶器刺傷她的。可如果凶手是她非常熟悉的人,她又怎麼可能會倒在大門附近的位置呢?熟人作案,都不會開門就單刀直入,都會先麻痹被害人一會兒,讓她們疏於防範之後再動手。否則的話,殺氣衝衝的過來,恐怕連門都進不了。”
二隊長聽的直犯迷糊,就有些著急的問道:“羅川,你能不能的明白點兒?你直不就完了嗎?這個凶手,到底是她認識的人,還是不認識的人??”
羅川搖搖頭:“我已經了,她倒地的位置和方向都很蹊蹺,現在還不能直接斷定。不過……”
著,羅川走到了一旁倒在地上的椅子旁,道:“這個椅子,和周圍被打落在地上的報紙和紙杯,是唯一一處看得出來嚴重打鬥過的痕跡。從這椅子的損傷來看,凶手力氣不,應該是個男人。”
“男人??那就沒錯了!那個偶然問路的人絕對不是嫌疑人,因為鄰居們,那是個女人!”二隊長感覺自己離破案越來越近了,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羅川看了看廚房過道上的座機電話,然後問二隊長:“報警的人是誰?”
“是她丈夫呀!下班回家就發現自己老婆倒在了血泊之中,就趕緊打電話報警了。你是不知道,警察趕來的時候,他都快哭暈過去了。因為他頭一剛和老婆吵過架,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兒,兩個人拌了嘴。第二還沒亮他就走了,誰知道,等回來的時候,再想給他老婆道歉都沒機會了……”二隊長著,表情還有些傷感。
“致命傷呢?死亡原因鑒定出來了嗎?”
聽羅川問這句話,二隊長氣不打一處來的:“你還好意思問我致命傷?警隊就一個法醫室,整個法醫室都被你霸占了!就為了你那幾盆破花,我什麼證據都還沒查出來呢!正好,我也不願意進法醫室。怪老頭兒那邊,就由你去問吧。不過當時我看過屍體,並不是一刀斃命。看起來,凶手好像是刺了好幾下……”
“過度殺戮?”羅川更覺得驚訝了,因為過度殺戮隻會出現在便態殺人魔的案子裏,或者是冤仇極深的案子裏。
二隊長連連擺手:“不不不,我看不像。不過我了,你可能也不信。在我看來,那就是凶手不會殺人,找不準心髒的位置,刺了好幾下才刺進去……”
“一個連殺人都不準確的人,就這樣湊巧的闖進來殺了這家的女主人?”羅川覺得,這個案子的疑點越來越多了,根本就不是什麼命不好的問題。
二隊長麵露難色的:“要不是因為古怪,我幹嘛要去找你啊?你自己看看,這個凶手沒有進屋翻找值錢的東西,卻偷走了死者的戒指和門口零錢包裏的現金。你他不是偷吧,卻又幹了偷摸的事兒。可你要他是偷吧……這家的床底下盒子裏可有五萬元現金呢!都賊不走空,這個笨賊也太粗心大意了點兒吧?”